“你们中原大周男人,都是些没有卵蛋的孬种!”
“中原人,我日你祖宗!为何不敢出城迎敌?”
步鹿浊骂来骂去,萧遥不为所动,中原文字博大精深,这厮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实在是太过没意思。
“来将请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跟我说话,这很不礼貌,谢谢!”
“子不教父之过,你们骂人是我的错!”
“别总满口日来日去,没看到你们的母马都怀孕了么?”
萧遥骂人不带脏字,几句话就令步鹿浊哑口无言。
更有甚者,还有人在思考,那守将骂步鹿浊是什么器官。
轮嘴强王者,萧遥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新归降的士兵看到了曙光,这位将军当真异于常人,一张嘴就令异族鞑虏们跳脚!
“给我在铁马关下安营扎寨!老子要在他头上撒尿,让他知道我军厉害!”
步鹿浊打定萧遥不敢出城迎敌,直接命人驻扎在铁马关五里开外。
身为老将,步鹿浊更是命人严防死守,以免大周守军夜袭劫营。
正如步鹿浊所料,萧遥的确打算劫营。
这一晚过去,步鹿浊苦苦守侯,铁马关守军却睡得正香,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狗日的,竟然不来劫营!”
步鹿浊破口大骂,换做寻常守将,恐怕会捉住这个破绽进攻。
可惜萧遥却稳如老狗,犹如战场老油条,闲庭信步之下,压根不吃这一套。
年轻人,怎能不气盛?
与钟泽交战十余年的步鹿浊,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老成的年轻人!
“老王八蛋等好了!老子去劫营!”
“怕你不成!”
步鹿浊心中大喜,赶紧命令士兵们修正,等待晚上的激战。
谁知铁马关上鼓声雷动,更有甚者,萧遥找来了会吹唢呐的白莲教信徒。
“唢呐一响,黄金万两!”
“将军,小的以前在村里负责红白喜事,没成想上了战场,还能干起老本行!”
吹唢呐的士兵珍惜在萧遥面前表现的机会,吹得格外卖力,将饱吹饿唱发挥到了极致。
平日里鞑虏骑兵,都是听马头琴悠扬,哪里受得了如此魔音贯耳!
还特娘这么睡觉?没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