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容易都在为她推荐南昌的美景。
此刻,他们正坐在游船上,前往冀季山的菩萨庙。
相传一位富商在冀季山上,亲眼看到菩萨显灵,便在此地建了菩萨庙,不曾想百年之后菩萨庙的香火依旧如此旺盛。
其实花老爹在前来的途中就像来到菩萨庙亲自拜一拜,恐怕是因为怕耽误百姓病情或与她之思一样,才会如此着急的赶回去。
“若怜,你在想什么?”
她一直在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谁策划?又是谁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容易,听说你是荣家的二公子,你是怎样成为家主的?想来是因为你的绝顶聪明吧。南昌的家规,都是长者为大。你既能成为容家之主,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
容易轻笑,徐徐的坐在了她的身边,他的身上是竹子的清香味道,问了让人心安。
“不,我很笨,我会当家主只是因为我的哥哥他不会再醒,我才没有办法,只能由我做容府的家主。”
“对不起。”
她不知道是这个原因。
“没事,大哥在小时很疼爱我,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了我。可后来大哥被陷害,至今未醒,可我却连为他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他咬着牙,声音中没有平常的欢脱快乐,现在有的只是无尽的阴森。握紧了拳,仿佛也想把自己捏的粉碎。
“容易…;…;”
她有些为他担忧,怕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初到容府的那几天,因为他忙于家事,并未过多看她,只是偶尔向她介绍花老爹的情况,直到今日,她才第一次认识他。
“若怜,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知道这些话对你来说有些唐突,但不知为何?我觉得你会成为我的知己。”
容易轻笑着,双眼认真的看着她。
“我们还不熟,但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你的朋友。”
她也轻笑,阳光洒向湖面,微光粼粼,这世界仿佛都已静谧无声,涟漪扩散,风景绝美。
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另一艘船上也坐着一个人。
那人也在轻笑。
墨般的眉,深邃的眼,还有冰冷的唇。
“朋友?”
菩萨庙坐落在冀季山的山腰,虽高,但来往的人却络绎不绝,大家多是徒步上去,因为心诚则灵。
冀季山景色甚美,行路倒也不算劳累,还有容易陪她说说笑笑,一点也不乏味。
终于走到了位于山腰的菩萨庙,硕大的菩萨神像庄严的屹立在大庙之中,庙中之人也多是跪拜。
她和容易也找到了一个位置,为心中之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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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很简单,她不过是想花老爹身体健康,花殷快快长大,西夷得了疫病的人都健康
许愿之后,她诚信叩拜,愿菩萨保佑,心事成真。
花若怜看向容易,他闭着眼睛,无比认真。
不久,容易睁开双眼,看向花若怜,他们相视笑笑,起身离开。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一双深邃清明的眼睛正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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