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画沙,要怪就怪那个他。”原本你可以和邢少檀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无声的苦笑,浣纱一步一步往门口退去,抓住门把,缓缓合上了门。
他是谁,邢少檀吗?
她不要了,再也不敢去强求了。
画沙用力的摇头,用尽一生的力气往那道即将关紧的门爬过去,双重的疼痛让她徘徊在昏厥的边缘,一点点失去暖色的光亮。
不要!
她在心里呐喊,门无情的关上,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卷缩是她唯一的动作,疼痛是什么?
她已经麻木,手下黏湿的触感,是一个小生命的足迹,她想捧起来,可是她看见,看不见……
邢少檀,你赢了。
黑暗中,她流下一行清泪,连着悔恨和爱意一同从身体里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门‘嘭’一声被打开。
紧接着是熟悉的担忧声,却给了她安全感。“沙儿,坚持住,我来了,快让医生进来。”男人一声怒吼,温柔的抱起她。
纱纱的声音,她却越来越飘离。
——
“天沐哥,我要离开。”
这是画沙醒来的第一句,平静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甚至还带着一抹急于逃离的冲动,她茫然的看着病房的屋顶,眼里却清澈的明亮。
屋外有鸟儿的鸣叫声,走廊有匆匆脚步声,还有低头交谈的声音,她细细的听着,这一刻还是来临了。
放在被子上的手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翻转抓住空气中虚妄的阳光,暖暖的,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可她注定看不到了。
就像心里结了无数层的痂,阳光再足,雨水再丰沛,也开不出爱情的花了。
“好。”你的要求我都答应,而且,他早就想带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