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去旅游了,云南那边,风景还是很好的。”“苏寒。。。”我歪着脑袋,只觉得金光在蓦然的在我脑海中闪过。
“嗯?”男人挑眉,以为我是馋了,又将一颗草莓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记得我有一只黄金蛊王,怎么找不到了。”
苏寒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瞬间来了兴致,直起了身子,靠在他耳边道:“你不会给他炸了吃了吧!”
“想什么呢!”苏寒哭笑不得瞪了我一眼,想要抬手敲我,却发现自己手上都是果汁,只得用脑袋轻轻的碰了碰我。
“那东西我可不敢吃,不过它倒是为了给你报仇,吃了阴间很多的东西,这会应该是还在沉睡,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东西现在可是六亲不认,也只有在我身边,才能老实一点。”
他说着话,用除尘决将自己的手弄干净。
扇子一挥,一个金色的团子正乖巧的趴在那里。
毛茸茸的一团,哪里还有当年虫子的模样。
“这是黄金蛊王?”我差异的看着他,那边灵儿已经伸手抓起了它。
忽的两道金光从那毛球中设了出来,四肢金色的爪子,锋利的朝着灵儿挖去。
只是不知为何,眼见得那爪子都伸到灵儿手臂上了,又嗖的一下收了回去,嘴里发出两声受惊似的尖叫,嗖的一下飞没影了。
我正纳闷那一团子能逃到脑里去,脑袋忽然一沉,我那原本梳的极好的发型,像是被狗刨了一般,四散的耷拉在我的眼前。
一个慌张的女声在我的脑海里骤然响起:“主人,你身边有妖怪!好可怕!”
“主人?你是在叫我么?”我伸手将脑门上毛球拽了起来,越发的觉得这家伙像是个黄金老鼠,还是吃的多,变异长毛那种。
不过看模样,倒是比那么多只脚的虫子顺眼多了。
“对呀对呀,终于又见到了,我都想死了你了。”面前的小家伙搓着手指,忽然转过了我脑袋。
我还未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惨遭毒口,被它咬烂了。
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涌入了那毛绒绒的身体,忽然手指一热,再看时,手指上只有着两个小小的牙印,血却是没有了。
“嘤嘤嘤,还是主人的血好喝,好了我要睡觉消化一下,主人若是有事的话就叫我。”
说着话,她已然又飞回了我的脑门上,怎么拽都不肯下来。
好在这家伙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体积不是当初那么娇小,竟然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发卡,卡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可真是。。。。让我有种自己在演美少女战士的既视感。
我看向苏寒,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想必是也没少被这东西折腾,只是没想到,忽然还是个母的,这就很难办了丫。
好在我们这里和苗疆所在并不是很远,只是苗族的部落,也分为生苗和熟苗。所谓“生苗”是指未服从朝廷的苗族,所谓“熟苗”是指服从朝廷的苗族。
为了隔离生苗和熟苗,以防止生苗造事,明朝万历年间(1573年-1620年),由明朝朝廷拨款四万两白银修建了苗疆长城,北起湘西古丈县的旦武营,南到贵州铜仁的黄会营,全长190公里,多修建在陡峭的山脊上,边墙沿途,筑碉建卡,掘壕设卡;此后清朝朝庭有多次复修,将苗疆禁锢如铁桶一般。
现在倒是没有过去那么的严格了,毕竟科技在不断的发展,生苗和熟苗的界限,只有一些当地人才分的清楚。
只是可以确认的一点,蛊术是的的确确的存在的,例如我脑门上这只黄金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