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等我下次下山,我会跟你说清楚的,只是…只是柳河…”王道士颤抖着说着,然后朝我看来,同时,大伯也放下了王道士。
我?我怎么了?我心里更加不解。
这时候,一束束光照了过来,几个道士一下就看到大伯,全都跑过来,大呼小叫,拉拉扯扯。
在发现我们是擅闯禁地之后,我很快被按到在了地上,大伯则和他们持续撕扯着,但最终还是寡不敌众。
当晚,在王道士的带领下,我和大伯被连夜赶出了道观,而原本留在宿舍里的手机和刚刚拿到的钱包,也一并被王道士收了回去。
无奈山上无处留身,我和大伯只好悻悻下山去了。上山时,大伯一言不发,心里充满了怀念和伤痛,下山时,大伯依旧一言不发,我想,此刻他心中应该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吧。但同时,我心里充满了疑惑,看到大伯生闷气,我什么也都不敢问。
下了山,大伯开车送我回去。
“是王道士杀掉了王芝凤?”我问大伯。
“是。”说完,大伯生气的锤了一下方向盘,周围的寂静一下被喇叭声打破。
“我们报警吧!”
“报什么警,那天是王道士叫人来处理的,现在要证据没证据,要人没人,我们拿他娘的什么报警!”
我沉默了。
“王道士为什么这么做?”我问。
大伯没有回答,他从遮阳板上面拿出一包烟,点了一根。
“他说你清楚,清楚什么啊?”我紧接着问。
大伯抽了一口,然后手夹着烟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不明白他这么做意思是不知道还是叫我别问了。
于是我试探:“王道士最后说我…我怎…”
大伯突然火了,一下子猛踩刹车。我人被甩了出去,头一下撞到了前面的玻璃上,瞬间耳朵嗡嗡响着。
“啊!”我叫着。
大伯在一旁抽着烟骂道:“别他娘问了,要烦死了老子了!”
我按着头没有说话。
不久,车子再次发动了。
但之后,便是一路的安静。
到了家,我下了车,怯怯地问大伯要不要在我家休息休息,大伯理都没理我,直接掉头开走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家都怪怪的。
我在门口拍打着门,压低了声音叫,生怕打扰到邻居们。
半夜里,阿斑听到动静第一个叫了起来,随后屋子里的灯也就亮了,苏月涌裹着毛毯走了出来,我看到她就喊了两声,叫她给我开门。可谁知,最终还是把邻里街坊给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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