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犹豫着点了头,“知道了知道了,我们不说出去便是了,卢师兄,你也别生气了。”
卢宽的脸色却始终没有变得好看,他的神色依旧很凝重。
他想不明白,黎昔兮到底有哪点好?他到底什么地方比不过黎昔兮?
为什么占尽上风的是黎昔兮,得到容谷主看重的同样还是黎昔兮,那他呢?他卢宽算什么呢?
越是这样想,卢宽便越发遏制不住自己心底对于黎昔兮的嫉恨。
他暗暗发誓,若是再见到黎昔兮,他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绝不会再轻易放过她。
——
容谷主到底是说到做到,她很快就找齐了初棠需要的所有东西。
初棠在确认好所有东西之后,也迅速地准备好一切,打算开始给容立恒治疗。
南向晚给她打下手,帮她应对意外的状况。
这一日,就连容谷主也都抽出了空当,专程来陪着自己的儿子。
容立恒躺在床榻上,不远处是正在准备银针的初棠,南向晚则准备好清水和毛巾。
初棠将银针放在火上烤了烤,随即走了过去。
“你们一会儿要随时留意他的情况,最好能够压住他,绝不能让他乱动,要是他动了,后果便不堪设想,你们明白了吗?”
容谷主和南向晚同时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们会的,你放心去治就是。”
“好。”
初棠确认自己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又准备好了银针,当即拿起银针朝着容立恒走来。
看见她拿着银针,容立恒不禁吞咽了一下唾沫。
“那个……不疼吧应该?”
“疼?”初棠实诚道,“要说不疼倒也算不上,但是这疼也只有一丁点儿,你应该能够忍受。”
“那好,快开始吧。”
他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着初棠给他扎针。
初棠也不再耽误,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扎了一针。
容立恒只觉得有一阵刺痛感,但还没等他来得及感受到,那一阵感觉也就很快就消失了。
如此一来,他的心里也安定了许多,看来,这次治疗还真的没有达到他不能忍受的地步。
初棠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银针,她不能容许自己的银针扎错地方,所以,她更不能走神和分心。
容立恒始终不敢乱动,而容谷主和南向晚同样也不敢松开手,她们死死地压着容立恒,生怕他突然乱动。
初棠再下一针之前说了一句,“接下来可能会有一些疼,所以,你们一定要压好他,千万不能让他动。”
“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