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以肯定不会伤害沈皎。
沈皎和季宴琛在一起不过几个月,等到被药物抹去情感,他和季宴琛就站在同一水平线。
而他自信,仗着自己和沈皎有多年的回忆,他一定不会输给那个男人!
他唯一怕的就是有副作用出现,所以才会寸步不离守着她。
沈皎口中时不时会轻喃一声“阿宴”,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扎在了祈寒渊的心口。
他轻轻抚摸着沈皎的脸,“你就那么在乎他吗?小狐狸,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那卑微的渴求,眼底更是渗满了对沈皎的爱意。
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有想过换个喜欢的人,可有些人一旦扎根,哪怕到死,他也忘不掉。
夜半三更,别墅外面的咕咕鸟叫了一声。
床上的女人黑睫轻颤,她从梦中转醒。
靠在床边的男人感觉到床上的动静,连忙朝着沈皎看去。
沈皎缓缓睁开了眼睛,祈寒渊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药效如何。
他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盯着沈皎。
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打量着他,继而嘴角轻佻一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小狐狸。”
沈皎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叫我呢。”
她自在跳下了床,跟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水在哪?我渴死了。”
祈寒渊有些怔然,这样的沈皎既让他熟悉又让他觉得陌生。
在多年以前的冬天,后山上的母狐狸带着一窝小狐狸,冬天没有什么吃的,沈皎心肠好就经常上山给它送食物。
结果有天她跌下山,将祈寒渊吓得够呛。
等他找到沈皎的时候,沈皎手里拎着一只狐狸崽子,不远处还有一只流着血的山鹰。
而她竟然是用石头块将山鹰打下来的,分明平时那么娇弱的小女孩。
她当时也不过就六岁而已,是哪里来的力气。
看到自己的时候,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哟,小崽子,你来了。”
那样的称呼让祈寒渊一脸懵,“你……”
沈皎将小狐狸丢到他怀里随口道:“就叫我小狐狸吧。”
祈寒渊隐约觉得那时候的沈皎有些不太对劲,但第二天她又变成了平时的样子,祈寒渊也就没有多想。
此刻满屋子乱窜的女人,她很像小时候。
“你……”祈寒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皎先发制人,喝了几口水一脸嫌弃,“就喝这玩意儿,你确定能解渴?”
“那你的意思是?”
“天都黑了,还在家干嘛?”
祈寒渊一头雾水,“天黑了不在家应该在哪?”
“那当然是在酒吧了。”沈皎看了一眼身上狼狈的衣服,“不是,你先给我找套战袍来。”
“战袍?”
“就那种,面料少,露肩露手露大腿,比裤衩子长一点就行。”
祈寒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