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睡意,就坐在沙发上发呆,然后呆着呆着就抱腿侧躺,拨了拨头发,两眼圆碌碌的看着大门,小唇微微张开。
夜里很静,女仆姐姐和花怜都在睡觉,狼斜眼看着我,然后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
狼把手放在我脸上,使我浑身抖了一下:“你干嘛?”
狼立刻把手抽回:“你脸上有东西。”
“哦。”
说完后,我伸展了下身体,这沙发真舒服,以前怎么没这么觉得。
我眼睛微闭,简直比床还舒服,很有安全感。
我直接合上眼睛,快要进入睡眠状态时,女仆姐姐一声惊叫把我吵醒了:“少爷!”
我缓缓的睁开眸子,女仆姐姐大步过来,神色古怪的说:“原来你在这里。”
我搓搓眼睛:“小声点嘛,我差点就睡着了。”
女仆姐姐叹了一声,将我抱起:“你这样容易着凉,还是回房睡比较好。”
“嗯。”
女仆姐姐力气大,到了我房间她都不喘气。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问我:“初夏,如果说,在你身边最久的人对你产生了感情,你会怎么办呢?”
我摆摆手:“凉拌。”
她脸上十分严肃:“我在认真问你。”
我再次摆手:“那要看对方是谁咯,晚安。”
我说完后,女仆姐姐拍了拍胸口:“看样子你们没戏。”
“什么没戏?”我眨眨眼,女仆姐姐连连摇头:“晚安。”
她给我开了空调,关上门就走。
我挠挠头,莫名其妙的。
第二天,我有点轻微的黑眼圈,我心血来潮就把一条发带固定在头发尾部,这样头发会保持长方形的状态,被风吹又不会散。
可是不管我怎么搞都绑不好,最后找女仆姐姐问怎么打蝴蝶结。
结果她也不是很会,然后花怜走了上来,嗖的一下就弄好了。
女仆姐姐直拍掌:“厉害厉害。”
花怜推了推眼镜:“那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照顾男性。”
我甩甩头发,上学去咯。
刚下车,一群人用异样的眼神望了过来,我心想不是吧,这么快就传开了?
以往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窃窃私语在讨论什么。
回到班里,除了余浩那群人管我叫女王之外,其他人很是安静,曾馨也很古怪:“没想到你家是黑涩会。”
“按照以往的你,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一声很帅吗?”我笑盈盈的问道。
曾馨咬咬嘴唇:“但是那天重伤对方了,不管怎么想都做得太过了吧。”
我笑容不变,故意放大了声音说:“高三那群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今天他们打余浩,可打完之后呢?眼看他们马上就要毕业了,按照我依然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性格,你认为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在学校里我拿什么来保护自己?”
曾馨急了:“那、你应该和他们讲道理呀。”
我掀起头发,笑道:“你要我和一些用拳头威胁对方的原始人讲道理?他们心意已决,仗着自己以多欺少,还讲什么道理。”
听我说到这里,曾馨猛摇头,冲我大喊:“这不是我认识的初夏。”
“是非分不清,你也不是我认识的曾馨。”我轻哼了一声,缓慢的坐下了。
余浩见我们闹翻了,也忙过来开导:“对方不见棺材不落泪,在被人层层围堵还出言不逊,说挑衅初夏哥哥的话,所以初夏的哥哥才忍无可忍,除此之外,其他人都只是受一点皮肉之苦,第二天可以继续走路。”
窝囊了这么久,他终于有用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