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傅斯屿要去公司,苏苒还要去剧组,傅斯屿倒也没有太过分。
但车内温度降下来的时候,苏苒却确确实实的感觉到唇麻麻的。
她脱力的靠在傅斯屿肩头平缓呼。吸,目之所及,是难得一见的傅斯屿通红的耳廓。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真觉得你是一座冰山。”苏苒不自觉感慨。
“现在呢?”傅斯屿沉声说着话,仔细听的话,隐约能听出语气有些浮动。
“现在。”苏苒有点好笑,“亲爱的,我觉得你好像要把我吃掉了。”
傅斯屿揽在她腰。间的手收紧,薄唇轻抿,“我今年25岁。”
“啊?”苏苒不知道,傅斯屿为什么突然提起年龄。
“25岁,是个正常的年轻男人。”傅斯屿虽然在解释,但难得有些赧然,神色不太自然,好在苏苒趴在他肩头,并没有看见这罕见的一幕。
苏苒眼睛弯弯,“还是个从来没有开过荤的男人,好吧好吧,可以理解。”
傅斯屿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可被苏苒这么一打趣,心态立刻就变了。
他压住苏苒的腰,迫使她抬起头来,“听你这意思,你开过很多荤?”
苏苒举起手,十分真诚的看着傅斯屿,“真的没有,目前为止你就是唯一。”
至于以后嘛,那就说不准了。
等傅斯屿彻底沦为原着女主舔狗的时候,她就要带着傅斯屿的钱和陆溪到夏威夷岛上晒太阳去喽。
傅斯屿静静的看了苏苒两秒,然后把她的手放下来,重新把她抱回怀里,“中午在哪里吃饭?”
“剧组。”
“那晚上我来接你。”
“。。。。。。。。”苏苒疑惑的看着傅斯屿,“你最近不忙了吗?”
“忙。”傅斯屿点了下头,“我尝试把工作排在你前面,但发现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工作,还是先见完你再回去工作。”
傅斯屿这人,无论从身世样貌气势来说,给人的感觉就是傲慢、尊贵的上位者。
然而他有一双那么完美恩爱的父母,耳濡目染,傲慢尊贵是表皮色,实际上,傅斯屿向来不吝惜向他愿意剖露的人表达内心。
执拗、偏执的拐木,往往出生于泥泞黑暗的沼泽。
生来便享受着最好的阳光雨水的松柏,每一片叶,都舒展着清朗的气息,于无数个偶然间,向来人昭示着,那片灌育他的爱意,有多么博大而包容。
“。。。。。。”
最让人心动的,往往不是精心准备的言语,而是理所当然的直白陈述。
苏苒坐在傅斯屿怀里,和他相距不到一拳,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眼眸中倒映着她的身影,阳光从车窗外透进来,偶尔扫过瞳孔,折影出透明的琉璃色。
苏苒心下一动,耳边也开始发热,她不好意思的避开傅斯屿专注的目光,“傅总,你这人怎么,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