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重生后他猝不及防地吻过她,可从来也没这么激烈。
都是夫妻关系里可算正常的缠绵悱恻。
但现在,分明是强迫。
姜芙蕖不能任由他这样,可她此刻脚不着地,双手又动不得,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向后躲。但那双搂住她的手臂硬如生铁,她躲一次,沈惊游就恶意地咬她一口。
像是在内室里下了一场冰冷的雪,把姜芙蕖的整个思绪都冻住,一呼吸就闷涩地疼。
虽没有做到最后,可他……
真疯了。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疯的彻底。
姜芙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换了芯子。
这样放肆,放纵,毫无以往保养身体养气的君子模样。
还有一直到天亮也没有解开的腰带。
姜芙蕖想了一夜没想通,她累的开不了口,天将明时才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身上已经被清理过,穿好了月事带,换好了干净的月白丝绸寝衣,锦被垫子全换了新的,连帷帐都换了不同昨日的颜色。
好像昨夜的一切都没发生。
但姜芙蕖睁眼时看见跪坐在她旁边的沈惊游,便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就是真的。
一想到昨天,她脸色发白,挣扎着坐起,躲在床帐角落不解地盯着他。
沈惊游见她躲,眼眸一时不悦,随即他眨眨眼,抬头时又是那副君子模样。
他换了身和她同色的寝衣,眉眼温和。
“吓到你了吧芙蕖,昨夜军中事忙,我多吃了几口酒,所以才……”
姜芙蕖抿唇,昨夜并未在他身上闻到半丝酒味,难道是被他身上的血腥味盖住了?
以往在江南同他亲近的那几次,他确实吃了酒。
可……
姜芙蕖攥紧手指,视线突然看到沈惊游手腕缠裹着的白布。
他……自毁身体。
因为伤了她的手腕吗?
姜芙蕖眼角余光看到自己手腕处那绑缚留下的红痕,上面有药油的味道。
她还是有些不相信沈惊游的说法,“不是因为你介意我对侍卫太好了,所以才想要我的?”
沈惊游琉璃瞳眸里蒙上层雾气,语气诱哄,“怎么会?”
我可是一直都想要你,管什么侍卫不侍卫。
只不过怕吓到你而已,芙蕖。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忍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