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槐花。”
“什……!”
谢无羁脸上血色褪尽,居然规规矩矩地坐直身子,愣愣地瞪着她。
姜芙蕖满脸揶揄之色,言语却颇显无辜,“是小女名字不好吗?”
谢无羁摇头,一息后笑的比姜芙蕖还灿烂。
“怎么会不好呢,好极了,天上有,地上无,任谁的名字也没有槐花你的名字好听。”
姜芙蕖,“……”
“这里是哪?恩公是有官身的吗?”
瞧着屋里的摆件不似俗物,光看那盆烧着的银丝炭,一天的用度是国公府下人一个月的月钱。
要么谢无羁是皇商,要么是官宦人家。
谢无羁道:“这里是归云庄,你正好晕倒在我家庄子不远处的破庙前,我不是当官的,只是家里有些闲钱,在这里混吃等死罢了。”
归云庄?
姜芙蕖倒是想起来城外确实有座极宽敞的庄子,听说是哪位大人的私产,后来赌输给一个白身,至于那个白身是谁,姜芙蕖不清楚。
谢无羁的名字她也是第一次听。
“槐花,你呢,你怎么晕倒了?你夫君为什么不陪着你?”
“槐花?”
“小~槐~花~”
“马槐花?”
姜芙蕖身子一僵,连忙抬头,“嗯,你说什么?”
谢无羁双眸幽深,姜芙蕖口舌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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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槐花这个名字是瞎想的,为了耍他,她根本不喜欢这个名字,也不习惯。
所以谢无羁问了那么多遍,她毫无知觉,她刚才甚至还想,这什么蠢名字,谁叫这种蠢名字。
再一想,哦,原来是她呀。
难道露馅了?
她不好意思地等着拆穿,谁知道额头却被冰凉的手指戳了戳。
姜芙蕖抱着头错愕。
谢无羁老大不高兴,“你是不是又想你夫君了?你是你夫君的小鸟吗?提了他,你就傻了,还没鸟屎大的脑袋里全都是他吧。说!他到底是谁。”
姜芙蕖,“……”
有种原配被小三咒骂的怪异感。
“不是,我刚醒过来,身上疼,所以走神了。”
“……”
……
谢无羁,“都怪我,你是不是饿了,我叫厨娘给你做了鸽子汤,马上叫她们端来。你还要什么?”
姜芙蕖垂眸盯着谢无羁自来熟地攥住她手指的双手,快速地将手抽出来,摇头,“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