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呢!
大白天的怎么还舔上男人的手了?!
再、再说了,这丫头不是说了她不懂那些事不是那样的人吗!
刘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光伸出个手指,指着莞春草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
莞春草没看刘妈,她嘴角微微一扬,眼神一勾,勾住许慕余惊诧的目光,再次拉高他纤瘦的手腕,当着刘妈的面,伸出柔软的舌头再张狂地一舔。
舌尖卷走了最后一滴酸甜的果汁,她才露出她那张憨厚的笑脸,憨憨一笑说:“姨你不说他身上有红点子吗,俺用口水舔一舔,就不痒了。”
她还反问起刘妈:“咋咧姨?你是怕他身上的红点子毒了俺的舌头?”
话间她放下了那只惊吓到僵住的手腕,若无其事地走回厨房,去看那锅烧开的开水:“怕啥啊,俺的这条舌头可是吃过蝎子咬过蛤蟆的,再毒还能有俺毒?”
刘妈震惊得无以复加,可看莞春草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走回厨房,还泰然地往锅里下了一把面,以为自己刚才是看错了,她发懵地跟上去,吞吞吐吐的:“你刚才、刚才……”
“刚才啥?”
莞春草语气里半点没有把刚才的事当事,还特别自然地问刘妈:“啥啊姨?你收拾好了?好了俺们吃早饭吧?”
“还没收好,不是,你、你们刚才……”
刘妈难以将刚才的画面从脑海里清出去,她真是不敢想她再晚出来一步,是不是就看到莞春草这丫头把许慕余……
刘妈摸不着头脑,就先去偷看许慕余的反应。
许慕余似乎受到的刺激也不小,整个人都处于惊吓的模样,他坐在沙发上,手里还茫然地拿着那个被咬了一大口的橙子,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真是被莞春草这丫头的乱来吓傻了!
刘妈自己都吓得不轻,当事人更别说,谁来上这一出谁不被吓到。
她想质问一下莞春草刚才这是在干什么,可莞春草的态度反倒让他们的反应显得太大惊小怪。
“不就是两滴口水吗,俺妈小时候常给俺这么做。”
莞春草筷子搅拌锅里的面,还顺嘴问刘妈今早吃几碗面:“姨你吃几碗?两碗够了吗?”
“两碗够了。”
刘妈被她过于自然的态度给带跑了,都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大惊小怪,看花眼了。
可是也不能大白天的,一个大姑娘就对着男人的胳膊就舔啊,刘妈再问了一遍:“你们、你们乡下真用口水止痒?不讲究点卫生?”
“俺的口水是干净的,俺早上刷过牙。”
莞春草奇怪地看着刘妈,一脸天真地问:“干啥姨,你也哪里痒吗?”
不等刘妈回答,她直接拒绝了刘妈想要她口水的想法,她说:“不行啊姨,俺的口水淡了,不能再用了。”
谁想用啊!说什么胡话呢!
刘妈当即就被她带跑了,立马回:“谁说要用你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