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的悄悄话,可夏清欢耳力经过训练,远超常人,悄悄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越听越心烦,尤其是说到男人有了孩子就会收心时。
见两家人敲定结果,她再也忍不住,连告辞都没有说,提包跑了出来。
见她出来,傅修谨也跟了出来。
匆匆商谈好后,孙父沉下脸,带身后母女二人离开,包间内转眼只剩下盛夫人和盛琳。
盛琳在门口张望,确认外面无人后关闭房门,面露不悦。
“妈,你说的对盛晏有安排,就是安排他娶孙家那位?”
“孙家如今位置不低,又是最有油水的位置,你这不是给盛晏找帮手吗?万一他借着孙家的权势起来了,那我们怎么办?”
盛夫人勾了勾唇,胸有成竹。
“他们不可能联合。”
“孙家有把柄在我手上,当年的事他们也有参与。”
“只要他们不想培养一头随时可能反水的猛兽,就不可能和盛晏联手。”
“更何况…盛晏他肾不行。”
“孙媛现在还小,不懂个中滋味,等日后他们真的结婚,常年独守空房的滋味可不好受。”
盛琳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惊讶地张大嘴。
“盛晏伤了肾?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盛夫人坐到盛琳身边:“那时你还没毕业,没有让你知道这些事。”
“就是前几年,盛晏在米国留学,我买通了几个人,想让他永远留在国外。”
“多亏我把他养成了一个蠢货,当时他运气不错,遇到另一伙枪战,在混乱中逃了出去,谁想到他很快又返回来,冲进枪声最密集的地方,这才让杀手找到机会,虽未能杀了他,却击穿他的肾。”
“许是越缺什么,就越爱玩儿什么,从此以后,他哪怕不能用,也要找女人玩儿。”
“真是一个蠢货。”
盛琳蹙眉,不确定地问:“是真的吗?说不定这些都是他装的。”
盛夫人:“我也怀疑过,所以找人对他用了燃情。”
“放心吧,用了燃情都没有反应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二人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戏谑和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
另一边,傅修谨追上夏清欢。
“清欢,你怎么出来了?”
夏清欢胸腔翻滚着烦躁被触碰,不分场合对象地宣泄而出。
“我的事,与你无关。”
“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带我去其他人订婚宴商谈会上?”
傅修谨不明所以:“孙媛是你的朋友,我以为…”
看到对方眼底的茫然,夏清欢意识到她先前的做法不对,压住那股不明火,勉强一笑。
“抱歉,我可能情绪不稳定。”
“我和孙媛关系很一般,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要叫我。”
想起在饭桌上,孙媛给夏清欢下的软钉子,傅修谨似乎也明白了她情绪失控的原因。
在离异状态下,和前夫去参加其他人的订婚商谈,确实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