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但是宫之谦还是倒吸了口气。
他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缓了缓。
才不可思议的问道,“那你抢着认做什么?那么喜欢喜当爹?那么喜欢给别人养孩子?”
贺禹州没吭声。
宫之谦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我劝你,你要么把事情摊开了,告诉南漾,不过你最好有自己的苦衷,要不然,你也别嫌南漾过不去,这本身就是一件只要不离婚,一辈子也过不去的事儿。”
贺禹州后背倚靠着沙发。
他抬手臂。
虚虚的遮掩住眉眼。
眉目之间略显疲惫。
他喉咙滚了滚,忽然起身。
宫之谦哎了一声,急忙拉住他的胳膊,“你喝酒了,你要干什么?”
贺禹州烦躁的甩开他,“回家。”
南漾还没吃饭。
宫之谦急忙追上去,“我让我司机送你。”
深夜。
一身酒气的贺禹州提着小馄饨回了云亭公馆。
他端着小馄饨去了卧室。
大床上。
有小小的隆起。
贺禹州走过去,“南漾,起来吃饭。”
南漾一动不动。
贺禹州面色暗沉下去。
砰!
他把小馄饨放在床头柜上,一把翻过南漾,沉声低斥,“你跟我闹就罢了,你虐待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南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我就这点可以自己做主了,你也要剥夺吗?”
贺禹州:“……”
他仿佛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
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捏着南漾的下巴,猩红的眼里带了狠意,“南漾,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南漾嗤笑,“你对我好?对我好就是软禁我?对我好就是找小三恶心我?对我好就是我必须要吃你做的、你买的东西?贺禹州,你的好,我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