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数的。
贺禹州深吸两口,待烟蒂熄灭,他打电话给陆川。
刚刚陷入深度睡眠的陆川被惊醒,二话没说,严阵以待,“贺律,您吩咐。”
贺禹州转过身去了。
目光落在窗外,合欢花已经掉的满地都是,灿烂后就成了黏糊的,被环卫工人恨的不行的难搞垃圾,“把去港城的行程提前到明天。”
陆川虽然觉得不对劲,还是立马答应下来,“好,我这就安排。”
贺禹州又嘱咐了一句,“去云亭公馆给我拿行李。”
拿行李这三个字,仿佛已经脱离陆川的工作太久了。
准确来说。
是刚好两年。
贺律结婚后,每一次前去出差的行李,都是太太收拾的。
他好久不干了,估计以后他又要接下这份工作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涨工资。
陆川轻声应下。
早晨,晨光熹微。
贺禹州把南漾叫醒,“我没有牙刷。”
南漾皱着眉头,脾气很差的爬起来,“那你回家洗漱啊。”
贺禹州理所应当的说道,“陆川十分钟后来接我出差,时间不够。”
出差?
多久?
不会耽误她的正事吧?
南漾瞬间从气恼变得紧张,“那你十月二十会回来吗?”
贺禹州曈色冷下去,面色更深沉,嘲讽道,“耽误你无缝衔接了?”
南漾懒得理他。
爬起来找出一根一次性的牙刷,扔给他,“凑合用吧,颠倒是非的渣男。”
贺禹州接过牙刷,看着粗糙的刷毛,他皱着眉头去了洗手间。
南漾再次躺在床上,是打算睡个回笼觉的。
可被陆川的电话吵到。
她皱眉接听,“陆川?”
陆川很抱歉的道了歉,然后问道,“太太,我在给贺律收拾出差的行李,贺律的内裤被您放在哪儿了?”
南漾提了口气,她精确的说道,“衣帽间三号柜右边,从下向上数第三个格子。”
陆川很快找到,“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