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头了。
贺禹州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南平推了推女儿的胳膊,“漾漾,小贺醉了,你快带他回房。”
南漾拽了拽贺禹州的胳膊,“起来!”
南平嗔怪的对南漾说道,“你轻点,醉酒的人本来就头疼,你这样一拽,他都想吐了。”
南漾无语。
她知道贺禹州酒量多大,区区半瓶酒能把他造成这样儿?
唬谁呢?
装。
千年的老狐狸跟她爸这里演聊斋。
南漾一手拽他,另一只手偷偷的掐他腰,费了好大力气把人拖进房间,结果他倒床的瞬间,抓着她做了垫背的。
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堵墙,胸口被挤压的特别疼,南漾气的耳朵冒烟,“贺禹州,别装了!”
贺禹州头疼欲裂,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控诉,“你爸的酒,假酒。”
南漾倒是没怀疑他。
毕竟南青山是个出了名的铁公鸡,做出这种事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可是他喝了假酒,也不能耍流氓。
南漾推他,推不动,她小声问道,“贺禹州,你不会死了吧?”
贺禹州被她气笑,双手撑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深邃眸子熠着灯光,折射出钻石一般璀璨的光点,“吃鹤顶红了?”
不等南漾反应,他已经吻了下来。
酒精汹涌着情欲,他墨色的眸子流动着无数的情丝,要将她缠绕进去。
他嫌弃床有声音,托着她去梳妆台,始终不曾分开。
南漾心里的防线被他熟稔的挑拨杀的溃不成军。
她软成一摊水,眉眼含着泪珠,泪珠氤氲着春情,咬紧的唇瓣又被冲开。
老男人的技术和体力都好的离谱。
算了。
反抗不了,干脆闭着眼睛享受,贺禹州这种品相和能力的牛郎,估计一晚上不少钱。
南漾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个高级牛郎的全方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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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去之前,还隐约听见他贴在她颈上闷声说了句,“也就这时候挺软。”
南漾心里想,其实在亲眼目睹他出轨之前,她对他一直很软,一点性子都没有。
可他好像不记得了,或者说,从未在意过。
第二天,两人陪南平吃了早餐,听过南平在餐桌上话里话外的催生,这才并肩下楼。
南漾上了自己的车,开车经过他身边,缓缓降下车窗,给他一个戴着墨镜的冷脸,“贺禹州,到此为止吧。”
旋即。
她似是故意贴着他身子驶过。
贺禹州抬眼看她跑远,没什么表情的上了自己的库里南。
在南平家楼下分道扬镳后,两人一周没有见面,南漾挺忙的,忙到根本没时间祭奠自己即将死去的婚姻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