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没有办法跑,地上的男人发出狰狞的笑,“跑什么?老子给你钱,一万够不够?”
南漾铆足了力气,抬起另一只受伤的脚,猛的踹在他的脑袋上。
他疼痛之余,也握着南漾的脚踝把人甩出去,南漾跌爬在地上。
浑身疼的厉害。
她甚至爬不起来。
后面的男人却双目放光的朝着这边跑,就像是看到了骨头的野狗,恶毒又阴险,他浑身上下布满了毒液,他要将别人拖进地狱。
南漾心里发麻,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跑出去,否则,她会万劫不复。
男人爬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南漾的衣领,猛的扯开。
南漾莹白的肩头露出来。
月光下,一方肩头洁白如雪,晶莹剔透。
他吞了吞口水,把南漾按在地上,他开始撕扯南漾的领口,“草!”
南漾的牙齿已经咬在了舌尖。
嘭!
一声巨响。
南漾身上的力气不复存在,她清醒的可怕,迅速爬起来,她趔趄着往前跑。
贺禹州从后面拦腰抱住她,沉声道,“南漾,是我!陆川,善后。”
南漾没听到一样,用力全力推搡他,梳起的马尾狼狈的散落,像个落魄的小可怜,她只想逃。
她闻到了那个男人身下散发出来的腥臭,他下面有病,所以她必须逃。
贺禹州被她打了几下,眉目更冷,他把她翻转过来,大掌兜住她的后脑勺,紧紧把小脸按压在自己胸口,“南漾,没事了。”
她忽然浑身僵硬,也停止了挣扎。
鼻尖的味道逐渐散开,变成了她熟悉的雪松味道,是独特的,深沉又持久的木制香气。
颤抖的拳头缓缓伸开,她抓着贺禹州的衣摆,哽咽出来,“贺禹州,他有病,他有病……”
陆川几下两人制服,把人踩在脚底下,用力的碾磨着,抬头看着那边的璧人,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胆大包天的畜生。
贺禹州把南漾抱到车里。
陆川更不敢上前了,无聊之余,又把地上的男人拉起来踹了几脚,玩的挺开心。
车里。
开了灯。
贺禹州才看到她肿胀的小脸,目光深谙,眸色像极一把锋利的刀,“疼不疼?”
南漾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