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
南漾心里有针扎的疼。
贺禹州,贺森,贺淼,说白了,都是情感不健全的人。
贺禹州把南漾捞在腿上。
他仅仅的抱着她,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的触碰着南漾的锁骨。
不一会儿。
脖颈那里,有些许的湿润感。
贺禹州说道,“漾漾,我会是个好父亲。”
不会像贺政谦那样。
南漾垂眸。
看着他的发,近在咫尺。
南漾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她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祝你得偿所愿。”
贺禹州一顿。
他声音轻轻又痛苦,“是我们。”
南漾勾了勾唇。
没有说话。
贺淼手术成功,她被宫之谦扶着,来到了办公室。
做完人流。
脸苍白的不像话。
南漾皱了皱眉头,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
一次性纸杯放在贺淼手中时,指尖触碰,南漾手指微颤,贺淼身上冷的不像话。
南漾刚要脱下自己的外套。
一脸不耐的贺禹州已经脱下西装,重重的扔到了贺淼的身上。
开口便是呵斥,“穿上。”
离开医院时。
贺禹州抱着贺淼,南漾提着贺淼的包,跟在后面。
——
南漾一天一天数着自己的预产期。
把孩子生下来,她可能……会和温妍同归于尽吧。
这世间也没什么意思。
她也没什么留恋了。
昨天晚上她还做梦,梦到爸爸已经提前在那边把他们的新家收拾好了,就等她过去了。
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