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贺政谦一点儿都不一样的好父亲。
南漾不吭声。
贺禹州一下又一下的把她的手背贴在脸上,“我会好好爱你们。”
外面响起敲门声。
贺禹州闭了闭眼。
湿润褪下。
他才轻声开口,“进来。”
陆川走进来,讳莫如深。
贺禹州让他开口。
陆川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沈政年沈律师说想要见您一面。”
南漾默然睁开眼。
她看向陆川,“沈律师怎么样了?”
陆川顾忌的看了看贺禹州,才说道,“沈律师过失杀人,量刑还未可知。”
南漾声音微微颤抖,“他会不会……”
话没说完。
贺禹州暴戾的打断了她的声音,“他不需要你来操心,陆川,我明早会过去。”
陆川退了出去。
贺禹州盯着南漾,他没有放过她眸孔中的担忧和自责。
他冷邦邦的说道,“心疼了?”
南漾沉默无言。
贺禹州忽然起身,他一脚踹翻了椅子,转身,带着肃杀之气,离开了病房。
——
拳击室
裴端砚招架不住,他坐在旁边,气喘吁吁,累的像狗一样。
找了专门的拳击手和贺禹州对打。
裴端砚拧开一瓶矿泉水。
喝了两口。
举起来。
兜头浇下。
这才舒服了一些。
他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看着贺禹州像是被从斗兽场里放出来的野兽一样狂躁,他无奈的扯了扯唇角。
问世间情为何物。
真他妈的让人害怕。
裴端砚眼睁睁的看着专业拳击手被贺禹州打翻在地,贺禹州举起拳头,对方已经护住脸了。
他抓紧时间跑进去。
制止了贺禹州的「暴行」,他拉着贺禹州下去拳击台,“点到为止,你还想出人命?”
他递给贺禹州一瓶水。
后者三两口喝了半瓶。
裴端砚又殷勤的送上毛巾,他有些不解,也有些好笑,“至于么?一个女人而已。”
贺禹州动作微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