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割的手心很痛,也没有放手。
她不能这样下去。
她要自救。
南漾虚肿的目光落在窗外,月光温润,星系温柔。
——
贺禹州走到书房。
身子陷入黑色的座椅中,他漆黑的目光中翻涌着痛楚。
他清晰的知道。
他和南漾回不到从前了。
但是……
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开她。
她曾经无数次的说过,她永远永远不会离开贺禹州,怎么能食言?
明明是她招惹他的……
贺禹州微微躬了躬身,宽阔的脊背,竟然在轻微颤抖。
旁边的手机不停的响。
一整天。
几乎没停过。
他随手拿过来,看到是容先生的来电,接听了。
容先生气愤的斥责说道,“贺禹州,你禁锢了南漾的人身自由,你这是犯法的,你再不把南漾交出来,我就去报警了,贺禹州,一旦惹上官司,你和你的贺氏就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了!”
贺禹州喑哑的嗓音低声道,“她是我太太。”
容先生大骂出声,“混账东西,她是你的太太的前提是,她是一个自由人,她只是和你组建了家庭,她没有卖身给你,贺禹州,你疯了,你再不去看心理医生,你就彻底完了。”
他轻笑。
一只手遮住半张脸,“没有人能把南漾从我身边带走。”
他只有南漾了。
南漾是他的太太。
一辈子都是。
忽然,他想见南漾。
贺禹州匆忙起身,他走去卧室。
南漾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感觉背后的床铺塌下去一块,紧接着,一堵滚烫的身子,从身后贴上来。
南漾一动不动。
贺禹州从后面,迫切的热情的亲吻她,“漾漾,我想要你。”
南漾依旧躺的像是一具尸体。
他的手掌穿梭于衣摆。
手腕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