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
贺禹州更是卑劣的阴沉。
他放下座椅。
南漾本就被他按着,如今更是控制不住的随着座椅仰躺下去。
双臂被贺禹州按在头顶上。
他压下来。
手掌掀开她的裙摆。
南漾气急败坏,又羞又恼,“贺禹州,你混蛋,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要在车里对她这样,他还是人吗?
南漾剧烈挣扎。
脚踢到中控台上,疼的眼睛里蔓延出泪花。
一滴眼泪滑落。
仿佛就再也控制不住。
南漾的泪闸像是被打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漫出猩红的眼眶。
男人的指腹间。
一派湿润。
他蓦地抬起眸子,目色暗沉,漆黑,幽深,说不出的凶狠。
他盯着哭成泪人一样的南漾,他的心头翻滚着跌宕的波涛,仿佛永无止境。
南漾哭到浑身颤抖。
贺禹州嘴角溢出冷笑。
他撤身而出。
眼神里,阴鸷的冷意,如同毒液,使人不寒而栗。
南漾难堪的扯着衣服,护住自己的胸前。
裙摆拉下去。
她慌忙爬起来。
哭的梨花带雨,可怜楚楚。
贺禹州睨着她,声音里一分暖意也没有,嘲讽道,“刚跟了他一次,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
南漾瞬间愣住。
她反应过来,贺禹州误会了。
在他心里,可能她就是这种人。
南漾知道,她现在没有解释的必要。
如果误会能让贺禹州厌恶于她,兴许能加快离婚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