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的苦,你又岂能理解,唉,多说无益,好妹妹,你且将我的账本拿过来。”
苏娘一伸手,秦鸢立马会意了。
难怪之前苏娘说,要她去客栈里帮忙,可不是等着她来算账嘛?
不过想想真是佩服苏娘,分明人都已经病倒了,如今惦记的不是早点好起来,而是账本。
如此顾事业,还真是令人佩服,就连一般女子都做不到她一般的执着。
这样的女子,搁现代,那叫女强人,可若是在古代,那就叫寡妇,丧偶式的女人。
不对,貌似苏娘就是寡妇。她如此能干,说来还真有些无可奈何。
但不知为何,这样想来,秦鸢鼻头就酸酸的。
“苏娘,你不心疼心疼自己,但我却是替你心疼了。”秦鸢鼻头一酸,有些哭鼻子的征兆,忙是抽出了怀里的手帕。
这才发现,原来古代女人的手帕子,有时还真是挺管用的。
“唉,我说妹妹,我都没哭,你倒好,一上来就先哭上了。”秦鸢一哭,苏娘倒是乐了。
她看着秦鸢,也拿着手帕子擦拭眼泪,看着秦鸢讨打道,“你啊你,快别哭了,反倒是我这个生病之人,还要反过来安慰你。”
“那你说,好姐姐,是不是你不对?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
女人的情谊总是怪,秦鸢一被苏娘的笑感染,这下是哭笑不得了。
“呦,原来这位客人是姐姐的好朋友啊。”白茉莉鬼鬼祟祟的摸进了房子里,秦鸢回头瞪了她一眼,她立马又老实了。
“要你管啊。”不是苏娘先开腔,倒是一旁的秦鸢先出声了。这个白茉莉一看就不是省心的主,那既然如此,为何要给她好脸色看。
“姐姐,你这客人好生奇怪,从头到尾就开始针对我,我倒是想不明白了,为何如此针对,我又没做错什么。”
白莲花第一准则大概就是黑的能说成白的,经白茉莉这么一说,倒是显得秦鸢不对了。
秦鸢讥笑一声,一旁的苏娘都乐了。
白茉莉什么样的性格,她又岂会不晓得。
更何况,她也没少在白茉莉手底下吃过亏。
“茉莉妹妹,你出去吧,有事我叫你。”苏娘一言不合就开始赶人,这可把秦鸢给乐的。
的确就是要这样,不这样,倒是傻了点。
“我说,唉,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啊。”
白茉莉也不傻,看着苏娘赶自己走,反而给那个嚣张的女人撑腰,她立马就哼哼也不高兴了,“我是为你好,再者,这个女人来历不善,谁知道你们独处,她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说到底,还是白茉莉的手段不如白莲,倘若是白莲在这儿,她铁定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好妹妹,你别听她的。你给我出去。”上一句是对秦鸢说的,而后一句显然是对白茉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