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了解,肖老大,没问题。”
老沙闻言连忙点头应声道,笑得狗腿至极。直到看不见肖仁杰的身影后方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根本不存在的汗滴,叹了口气暗自道:
“刚才可真是吓死老沙我了!”
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推滑轮转椅,径直滑到镜框的身边,道:
“难道真是我老沙猜错了?咱肖老大不是得了痔疮,而是”说着,转头看向镜框略显苍白的面色,一脸表情凝重的道:“早更了?”
镜框:你是逗比吗?
真是花样作死啊!不死都对不起你的作。
开着车的肖仁杰将四面的窗户和天窗全部打开,感受着强劲的气流拍打在自己的身上,方才觉得自己烦躁的情绪得以微微的缓解。
他要去找安息,他觉得他要是不去见见他,他的这颗心就绝对安静不下来。
可是见了又如何?
做什么?
质问吗?
问他当初为什么选择让他先走?
可是自己有资格问这个吗?
弱的跟瘦鸡一样被人嫌弃拖后腿,而提前退场还有理由埋怨别人对自己的格外“照顾”吗?
真要开口问,自己都觉得丢不起这张脸。
虽然,这张脸也没剩下什么。
可是,他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想要见见他。
他的思绪很繁杂,像是一团麻团一样难以理清。
但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似乎只要见到他,就能瞬间理清这些混乱的思绪一样。
除此之外,他不知还有什么方法能够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所以,他要见他,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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