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江初月眼疾手快,一根银针冷不防的扎在他的腰部,顿时江文兴的手臂便失去了知觉。
“住手!”
江文翰闻讯而来,刚到院里就看见了这一幕,虽然江初月不得宠爱,可是好歹也是齐王妃。
一看见江文翰,江文兴便立刻跑了过去,用力拉扯着他的衣服,几乎快要哭出来。
“三弟,哥哥我就谦儿一个儿子,现在他人废了,这要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许素梅见状,也连滚带爬的匍匐到江文翰的脚下,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这江初月实在是用心歹毒,她是想要江家绝后啊!可怜我们一家子在京城无依无靠如今母亲又重病,无人为我们做主,就这样被人欺负!”
江文翰看着哭的如此痛苦的二人,说不自责是不可能的。
江文武去了之后,他就只有江文兴一个哥哥,如今江子谦废了,他如何能对得住大房。
说起来这一切…
“江初月,你倒是解释一下,子谦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江文翰这会子气上了头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了,直接质问道。
原以为江初月至少会为自己开脱几句,谁成想她嘴角一勾,冷冷开口。
“父亲说的不错,使用宫刑的确是本王妃的主意。”
“孽障!”
江文翰瞪大双眼,“那可是你堂哥,是你的至亲骨血!”
堂哥?
至亲骨血?
江初月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江子谦这等货色也敢称之为她哥?别说是为了自己,就算是为了林栩她也断然不会答应!
“江子谦意图谋害荣亲王妃,害的世子差点早产而亡,若非是本王妃,怕是他根本小命不保,说起来,大伯父你们不谢谢本王妃也就罢了,如此言语相向,怕不是恩将仇报?”
江初月淡淡的说道。
谋害荣亲王妃?
江文翰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撞上荣亲王妃马车的是江初月,那么非要说谋害的也应该是江初月才对。
如何会变成了江子谦?
江文兴和许素梅目光有些闪躲,但很快就恢复到刚才的嘴脸。
“你胡说八道!我家谦儿性子最是和顺,如何能做出谋害王妃这样的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诬陷!”
“没错,当日撞上荣亲王妃马车的可是你,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谦儿替你顶罪!”
江初月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
“当日之事,可是江子谦亲口承认,你们若是不相信,问问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