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小叔不但帮我镇住了我妈,还让我妈成了帮助我的帮手,这晚上说实话要是没我妈来帮忙,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虽然我和奶奶都已经知道了这里头的事,可却没有能制服他的手法,而现在瞎阿太又不在,正是我们连驱邪的人都找不到的时候。
后来我和我妈把我爸扶回到了他房里,我妈安慰我说:“以后要是他再这样在你房间里你就喊我,我有时候会睡的沉一些不知道你爸起来了,你小叔给了我好一些,就是防着这个的。”
我问:“你把符纸给我一些我遇见也能应付了。”
我妈却说:“这符纸给你不管用,你小叔说只有我用才起效,他也没说为什么,所以不是我不给你。”
我就没说别的话了,只是说:“知道了。”
不知道小叔用了什么封禁的法子,还让我妈成了保护我的人,这也稍稍让我算是放心了一些,不禁也对小叔暗自佩服,他说到做到的这点的确是让人钦佩的。
那个人说惊动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自那晚我爸闹了那一出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别的事了,转眼就到了三天后,那天晚上已经十一点了,子时刚到一会儿,忽然有人来敲门,当时我们都睡下了,后来是我起来开的门,我看见门外站的正是暗格里的那个人,只是他还带了一些其他人来,三五个男人站在他身后,我不明白地看着他,问他说:“这是……”
他说:“我是来找你奶奶的,她在吗?”
我看着他,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我信得过他,我于是说:“你们先进来吧,我奶奶睡下了,我去喊她。”
他就和这几个人进来了,我则导北厢房来喊我奶奶,我妈和我爸听见动静也起来了,他们不认识这些人,只是表面上客套着,奶奶也听见了动静,我喊了一声就从屋里出来了,来到外面一看却也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然后我就看见他拿出来了一个什么东西给奶奶,边递过去边说:“我是来带这样东西走的。”
奶奶看见这东西的时候脸色就变了,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眼前的人,就问了一声:“你是?”
我看见奶奶手上拿着的正是我在北厢房楼上见过的那篇木片,于是才恍然大悟他竟然就是奶奶说的要来拿棺材的人。
我听见他说:“我叫薛方,农历四月十七生。”
与奶奶交代给我的一模一样,奶奶听了之后已经完全镇静了下来,就和他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然后奶奶就一个人去了北厢房,应该是拿着这块木块去和楼上的比对,我拿了椅子出来给他们坐下,我看见跟着他来的那些个人个个神色冰冷,不大像是正常人,大约是他看出来我看这些人的眼神不一样,他说:“这些都是我们薛家的人,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我们是薛家镇的。”
薛家镇?
我看了看我爸和我妈,他们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就问:“是在什么地方?”
他就说:“不知道的话要描述起来很困难,如果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请你前去做客,薛家镇我们薛家的人,是一姓一镇。”
他这么一说我就对他的身份更加起疑起来,他既然是薛家镇的人,怎么会躺在我房间下的暗格里,而且他似乎还和我加加井底的棺阵有关,我沉思着就没说话,这时候我爸说:“你别说,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还真没听说过薛家镇这个地方。”
薛方说:“村村镇镇太多,有些没听过是很正常的,不过有一个人你们应该是认识的,就是你们镇子里的人,他算是我们薛家镇的旁支,只是不再随我们的姓了。”
我问说:“是谁?”
薛方说:“吴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