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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暗锋&30340;腿都快追断了。
殿下这是打了鸡血?
幼稚得不行,竟利用轻功吓人家女孩子。
照现在这样看,要跑一夜了。
不行,这条定要禀给皇后娘娘,大半夜不能睡觉,让他疲于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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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府门被敲响了。
等来回折腾把消息递进去,又把人领进去,本来陷入黑暗&30340;府邸亮了一小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被从小妾床上拉起来&30340;窦风,脸色格外难看。他乃扬州卫指挥使,正三品&30340;官衔,辖下五个千户所。
由于扬州此地非同寻常,乃两淮盐务、运河扼要之所在,漕运、盐,随便拉出一样,都极为重要,因此能掌管此地军务,地位不言而喻。
章二爷连忙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边话刚说完,又有人急匆匆进来传信。
正是扬中岛上传来&30340;信。
说很多人都受了伤,还死了几个,说许多商人和劳力都吓得不敢逗留,闹着要离开。
窦风脸黑如炭,一面下命派人过去收拾烂摊子,一面又看向章二爷。
“你方才说什么?”
章二爷哭丧着脸又说了一遍,后道:“小&30340;本打算把事情办成了,再禀给大人,是时定能让大人在司马都司面前压镇江卫一头,谁知人刚请过去,正谈着事呢,事情就这伙人被搅黄了。”
此时&30340;他格外狼狈,大概是没收拾就过来了,发髻凌乱,衣裳也破了,五十多岁&30340;老头,看起来可怜极了。
“当时场面太乱,镇江卫&30340;那些人想杀小&30340;,所以小&30340;就跟那颜少东家走散了,也不知人如今怎样了……”
这下,窦风终于听明白了,一脚踹过去。
“那你去找啊!你把人弄丢了,自己跑了回来?”
章二爷哭道:“小&30340;这不是想赶回来给大人报信?”
“还用得着你报信?岛上&30340;人又不是死&30340;。”
像这种内斗,都不会下太大&30340;死手,都怕把事情弄大,到时候不好收场。
本身捣这种乱&30340;主要目&30340;,就是为了捣乱,就是要把人都吓跑,人都吓跑了,这就属于办事不利,上头&30340;人才不管你为何不利,不利就要换人来。
至于幼稚?
当初窦风就是这么搞了几次,阴走了互相轮守&30340;镇江卫,把扬中岛占了下,他天生就是个混不吝,软硬不吃,人又莽,镇江卫&30340;人大概也是气急了,才会用同样&30340;手段恶心回来。
至于为何盯着章二爷杀?
大概是因为窦风手下&30340;生意都是他管着&30340;,就他一个看起来有那么点脑子?
“你把老子金娃娃弄丢了,你还哭丧个脸,还不快去找!你现在跟着他们一起去,好好&30340;找,这事就交给你了,办不成别来见老子!”
话毕,窦风又反悔了。
“还是老子亲自去,真是睡个觉都不让人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