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露出来的是下半身,长长的玉佩挂在了男子的腰际,通透的白玉却不似司徒蕴瑈手上的那块。
司徒蕴瑈拿起玉佩对比了一下,发现这纹路是相同的,应该是同一块玉。
而自己手上所拥有的应该只有三四分之以,还有两个这般大小的玉不知道哪里去了。
展开了画卷,司徒蕴瑈直接傻愣在那里。
这画上的人,这……
目光落在手上的玉佩,那不见前面的画像,还有手上的画中人来回的看了一眼。
画卷掉落,卷掉了画卷上人的大半张脸,只看到那似笑非笑的微微的上扬的嘴角。
脑海中无数的画面闪过,却看不清楚,也抓不住。
头痛的欲裂了一般,眼前一片恍惚。最终失去了知觉,跌躺在地上。
画卷微微的轻动,卷了又展开。
那通透的玉佩,泛着红光。
低低的一声叹息,在这空荡荡的石室中,连着一声又一声的。
身边很吵,叽叽喳喳的感觉。
眼皮很重,重的如千金一般的抬不起来。
眼皮,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醒来,醒了……”
似乎是谁,很开心。
“妈咪……”
身上,似乎有什么扑了上来,有些重。
微微的睁开眼眸,印入眼眸的是司徒麒烁那担心的小脸,再上面是南宫默然冷漠的无任何表情的脸。
“我怎么……”
她明明记得在山洞中,她跟他们失去了联系的。
“你中暑了。”南宫默然抱起司徒蕴瑈淡言。
“中暑?”
司徒蕴瑈忍着头晕,怀疑南宫默然说的是不是自己。她这辈子,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中暑了。
“麒烁,刚刚在山洞中,你们去哪里了?”
“山洞?”
司徒麒烁迟疑了一下,说道:“妈咪,你是不是刚刚又出现幻觉了?我们走了没有多久的路,你就昏倒了。”
“肃王爷只能抱着你回头,正好遇上了百里哲垣叔叔带着人来找肃王爷。然后给妈咪喝了一点点水,妈咪没有一会就醒来了啊。什么山洞?妈咪,你又做梦了吧?”
不记得!
又像上次一般不记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快步的出了林子,上了马车直奔肃王府去了。
司徒麒烁看了一眼那悠哉的大毛,对它吹了一个口哨,让它自己跟上。
回到肃王府的时候,又安排了大夫给司徒蕴瑈医治了一下。
确定无碍之后,司徒麒烁才安心了下来。
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的模样,司徒蕴瑈满足的淡笑。
只要儿子快乐,她牺牲一切又何妨。
不过,那幅画卷,那个玉佩,为什么两次都是这般?
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