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饶是鹤语再怎么想要保持镇定冷静,但是当她被谢夔冷不丁脱掉那一层雪白柔软的里裤时,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谢夔你干什么你!”她飞快想要从身边的男人手中抢回主动权,可是她又怎么可能是认了真的谢夔的对手?
三两下的挣扎中,鹤语的双手就被谢夔一只手禁锢在了头顶。
就像……
那夜一样。
“闭嘴。”谢夔难得没什么耐性,声音低沉道。
鹤语却不吃这一套,她感觉到自己两条光溜溜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下意识就要抬起来踹跟前的人。
现在鹤语才懒得管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是不是带着伤,她现在就想要一脚把谢夔踹出屋子。
可鹤语才做出抬腿的动作,那脚踝,就被谢夔的另一只手拿捏了。
谢夔是真只是想要看看鹤语的伤处,奈何对方现在这么不配合,张牙舞爪的样子倒是没有引得他动怒,但鹤语这般凌乱的样子,却让他心头升起来了另一把火。
“都说了别动。”谢夔的声音忽然变得黯哑了许多,他不知道鹤语再扭动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于是,那只捏着鹤语的脚踝的手微微一提,谢夔张嘴,就咬了一口鹤语的小脚。
这动作,完全出乎鹤语的预料。
甚至是她从未想过的,超出她这十几年来的全部认知,一时间,鹤语呆滞在了原地。
谢夔也是趁着这机会,随手抽出一旁自己放着的腰封,将鹤语的双手绑在了床头,同时开口:“我只是看看你的伤,你现在这动什么?”他皱了皱眉头。可是现在被绑在床头的人,在反应过来后,听见谢夔的话,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放开我!谢夔!”鹤语气极了。
谢夔手一顿,没有再褪下后者的亵裤。只是站在床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为什么不上药?”
鹤语一愣。
谢夔手上已经出现了昨日那军营中特供的药瓶,“为什么?”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鹤语见自己被“人赃并获”,她动了动唇,“我不喜欢。”
谢夔:“嗯?”
鹤语抬头看着他,因为双腿还觉得凉飕飕的,她底气不是那么足,在说话时,双腿也忍不住交叠起来,“味道好难闻,我不喜欢。”
谢夔:“?”
鹤语开了口,就越来越觉得觉得自己说得不是没一点道理,声音也渐渐拔高:“那味道熏得我难受,太医院的御医给我配的药可不是这样的!”
饶是谢夔见多识广,在这一瞬间听见鹤语拒绝用药的原因时,也实实在在地懵圈了一瞬。
等回过神来时,谢夔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这还真是娶回来了个金疙瘩啊!
谢夔忽然想到鹤语给自己金创药,昨夜他还想着这味道跟当年皇帝赐给他的金疮药味道似乎有些不同,但他没多想。现在经过鹤语这么一开口,他这才意识到可能鹤语交给自己手中的那瓶药,怕不是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们,绞尽脑汁调配出来的没什么难闻刺鼻的药味的“香药”。
“娇气。”谢夔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