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来嘿嘿一笑,“我知道,我知道,石头你快教教我怎么卖出去的。”
此后几日,秦石头都安心读书,再没闹出那些幺蛾子来。
至于他给苏柘的那些银钱,苏柘自然不会再收,将其换成碎银,又给了娄雨贤。
娄雨贤看见二两碎银,惊讶不已:“这都是他们卖花挣得钱?”
苏柘摸着胡子摇头笑道:“我也奇怪,问了苏木,确实是他们挣得。”
娄雨贤抓破脑袋都想不到,几个孩子是怎么挣到这么多钱的。
“怎么挣得?”
苏柘哈哈大笑,笑声不止,等的娄雨贤都急了:“苏大夫,你快说呀!”
他就怕学生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苏柘笑罢,没提秦石头怎么挣得钱,只说道:“这几日县里茶馆酒楼的说书人都在讲一个离奇的故事。”
“什么故事?”
苏柘娓娓道来。
多少人去茶馆喝茶,只为了听花仙和书生的故事,猜测这世间是否真有那般痴情的女子,又遗憾书生错过花仙,以至二人此生终不得相见。
不止喝茶的人听,哪怕大街小巷里,也偶能听见几句关于花仙的轶事。
“娄夫子,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呢?”苏柘问他。
娄雨贤眉头紧皱:“子不语怪力乱神。”
“可这故事,就是你那学生讲出来的呀!”苏柘哈哈大笑。
还是孙儿告诉他,他才知道此事的。
如今一看娄雨贤的反应,多怕是还不知道呢!
娄雨贤更加惊讶了:“谁?扶清吗?”
“不是他,还有谁呢?”
娄雨贤嘴唇翕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柘又道:“那日他去县学门口卖花,有人来寻事,讲他花卖的太贵,他便编了这个故事出来,惹得那些读书人魂牵梦萦,纷纷掏腰包买花。不止如此,县学多了好些卖花人,都说自己的花能种出来花仙,可他们编造不出来这样的故事,那些聪明的读书人又哪里会上当呢?”
娄雨贤当真是啼笑皆非,真是夸也不是,骂也不是了。
他原本想着把钱还给几个孩子,听完苏柘的这些话后,便又放弃了打算。
真要给他们这些钱,他们心思还能在读书上?只怕是日日都想着挣钱,又怎能把书读出门道来呢。
他把钱交给石秀兰,完完整整地说了事情的原委和自己的担忧,又请求道:“我想,不如让这些孩子留在家中吃顿晌午饭,也省的他们回家浪费时间,刚好我也能多教他们一些。”
石秀兰不置可否,家里菜园子的菜都是秦石头他们种的,不过是多添几个人的筷子。
便答应下来。
孩子们能留在夫子家中吃饭,这可是好事啊,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大晌午跑来跑去,万一路上贪玩下水出点事,谁也担待不起。
学生们从家里又送来些粮食,娄雨贤也不便推拒,秦春富知道儿子能留在夫子家吃饭,更是高兴不已,每隔三五天就跑来白鹤滩卖豆腐,顺便给娄夫子家中多送些豆腐。
人一多,原本小小一块菜园就不够了,秦石头又带着小弟给老师开了一块菜地,种上豆角茄子甜瓜之类的时宜蔬菜瓜果。
他在家中就不少做这些事,如今小小一个,做起来也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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