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本事一个读书人,并不敢妄论国家大事,不过,既然师伯问了,师侄认为,对外必先安内,只有自身强大了,才有开战的本钱,否则就是妄战,当然一味忍气吞声,也并非良策,正所谓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宁尘站在朝堂中间,一字一句的说道。
反观上官尘封听到宁尘的话语,微微点了点头,显然宁尘说的非常有道理,想法也不是那么极端。
“那依你之见,眼下我们该做什么?”上官尘封接着问道。
“韬光养晦,摆脱北海国的一切束缚,达到完全的自给自足,就先从符箓开始。”宁尘微微一拱手,接着恭敬道。
“你说的没有错,要战也不是现在战,现在要自身强大再言其他。”上官尘封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上官尘封也没有多言什么,见日已上三竿,随之吩咐了退朝,并且下令,从今日起,网罗灵丘国中,一切符道人才,尽一切可能,弥补灵丘国最大短板。
待群臣纷纷离去,唯独东方鹤依旧站在朝堂之中,看起来目光平和。
“师弟,为兄还是要恭喜你,找了一个好徒弟,才华横溢,天资卓越,彬彬有礼。”见东方鹤没走,上官尘封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道。
“师兄过奖了,小徒虽然优点明显,但缺点也是不少的,不过,我徒儿无论怎样,有人要加害于他,师兄应该不得不管吧,毕竟他也是你的师侄。”东方鹤淡淡道,但话里话外确实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你说的是昨日那鬼面犬王?”上官尘封的表情也略微变得严肃起来
“不只是鬼面犬王这么简单,师兄你看看这个。”东方鹤说着,直接将宁尘给他的鬼脸娃娃残片,放在了上官尘封的面前。
看到鬼脸娃娃残片。不禁上官尘封神色一动,身为结丹期大修士,上官尘封又怎能不知吃为何物。
“这是鬼血宗特有之物,怎么会出现在灵丘国中?”上官尘封不禁发出如此惊叹。要知道,这鬼血宗乃北海国第一大邪宗,邪术臭名昭著,又让人闻风丧胆,无人愿意招惹。甚至是靠近。
好在以往鬼血宗距离灵丘国非常遥远,灵丘国与鬼血宗几乎没有丝毫瓜葛。
可当这万尸阴木出现……一切仿佛就大不相同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鬼面犬王之时幌子,真正恶毒的,正是这鬼脸娃娃。”东方鹤接着道:“并且想要加害宁尘之人,必定与鬼血宗有关。”
“此事非同寻常,切勿打草惊蛇,我自然会想办法。”上官尘封想了想,接着说道。
与此同时,离开了皇宫的宁尘。并没有过多的停留,而是直接乘坐马车返回到了直接的宅邸之中。
重新返回到宅邸之中,随手将三匹龙骓马放养在偌大的院落之中,宁尘便一刻不停,返回到了屋舍之中。
坐在华丽的书案前,宁尘整个人随之开始沉思了起来,如今摆在宁尘面前的,除了当务之急的就是准备即将到来的殿试,必须要在殿试到来之前,变得更为强大才行。
因为宁尘已经能够感受到。此番碰撞之后,曾立川势必会帮助宁桂变得更加强大。
好在宁尘的身上还有几百万灵石,足够让宁尘再一次有一次超强的提升。
不过,坐吃山空。这些灵石迟早会被宁尘耗空,但,宁尘已经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赚取灵石的方法,那就是符箓!
在朝堂之上,宁尘已经清楚知晓,灵丘国中的筑基期符箓。到底是多么稀缺,尤其是丹火符,更是无比稀缺。
如果宁尘能够想办法制作出筑基期的丹火符,那绝对是堪称是财源滚滚来啊,并且在灵丘国中的地位也将会水涨船高。
更为重要的是,宁尘如今已经筑基,符道造诣深厚,只要对丹火符详加研究一番,宁尘还是有十足信心,制作出高品质的丹火符的。
有了如此想法,宁尘便从地坤袋中,取出了一本关于筑基符道的筑基,开始仔仔细细研究了起来。
这典籍之中,确实体积了筑基期的丹火符,并且将丹火符列入到了一种极难制作的筑基符箓之中。
而这筑基期符箓完全不同于凝气期符箓,在筑基期中,一些功能性符箓的制造难度,远大于各种战符,往往只有造诣极其高深的符道大师,才能够勉强制作出来。
究其原因就是,炼制筑基期丹药所需的丹火温度,远高于凝气期,就算一张普通的筑基丹火符,其温度都三倍于凝气期至高的紫焰火符。
哪怕只是一张筑基期普通丹火符,北海国都要卖到十万灵石,简直不可想象,而筑基期的功能符,往往都会被称之为符宝。
当然,如此的高价也给了宁尘极大的动力,粗略的算了一下,一张筑基期丹火符的成本,成本是一万灵石,着实不少,但利润确实十倍,这更吓人。
足足对丹火符研究了数个时辰,直到太阳沉下山头,宁尘才缓缓将典籍放到一旁,然后取出小千百灵图,再一次踏入其中,并开始继续在奉丹楼中寻找丹药。
经过一番寻找,宁尘终于又花费了足足五十万灵石,买到了一枚上古灵泥丹,这种昂贵的丹药,唯一的效果就是最大程度提高修炼的效率。
随后,宁尘又去往涵经洞寻找了两本关于筑基丹道的书籍,便不再停留,直接进入到了天音界中,在天音神像前,拼命进行修炼。
而宁尘想法也非常明确,就是尽一切可能,不惜一切代价,在殿试来临之前,提升自己的修为。
至于制作出筑基期丹火符,这已经是其次了。
就在宁尘开始疯狂训练之时,位于宁家侯府之中,宁桂与曾立川正盘膝坐在侯府的地下密室之中,二人面色都是极为阴沉。
在密室一侧的墙壁上,正雕琢着一个诡异的浮雕,蛇神、犬头,长有人类一样的手臂,一手握着狰狞的人头,另一只手则拎着一个幽绿色的灯笼。
而在密室的另一侧,还站着一名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大小,此刻目光之中充满恐惧,整个人更是噤若寒蝉,而他正是侯府中的一名庶子,也是宁修寒的七子,名叫宁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