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空闲下来后,他忽然有点怅然若失,总感觉身边少了点什么。
窝在床上转着手腕上的游龙手链转了半晌,他终于明白心里为什么感到空落落的了。
是因为小昭不在他身边。
小狐狸一向喜欢黏着他,他不去找,小昭就会自己找过来。
今天……不来么?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他刚想完殷昭,窗户口就探进来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哥哥~”
小狐狸翻窗而入,在即将跳到床上之时变成了少年模样。
谢砚池原本正趴着,殷昭忽然偷袭,直接压在了他身上。
温热的肌肤互相贴着,殷昭从身后环抱住他,呼吸时喷洒出的热气轻柔地摩擦着耳畔。
“今天来晚了,哥哥有没有想我?”
伤口被压,谢砚池吃痛的“嘶”了一声,殷昭如有所觉,飞快地起身,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刚好在想你,你就来了。”谢砚池疼的有些面色扭曲,但最后还是尽量笑着回应。
殷昭的笑意很快消失,他面色微沉地看向谢砚池:“哥哥,你受伤了?”
“小事。”谢砚池不甚在意地坐起身来,指着桌上的药膏,“嘶——现在刚好该涂药了,小昭你帮我把那个药膏拿过来。”
殷昭一声不吭地下床,拿着膏药盒子走到床边,就在谢砚池伸手要接的时候猛然收手。
他抿着唇,看上去不高兴,嘴里说出来的话,语气却是极温柔:“我帮哥哥涂。”
谢砚池愣了半晌,呆呆地点头:“哦,好。”
殷昭眸色微暗地看向重新躺下身去,毫无防备地背对着他的哥哥。
谢砚池为了方便他涂药,自己就把衣服脱了,露出了上半身。
殷昭拧开药膏盒子,指尖是泛着清香的细腻药膏。
他低垂着头,看着青年劲瘦白皙的腰身上被鞭子抽打出来的痕迹,轻轻地将药膏涂抹均匀。
谢砚池抱着被子,被那阵清凉感刺激得颤抖了一下。
“痛吗?”殷昭眼神闪烁。
“痛个屁,是太凉了。”
殷昭涂好了药,语气更为低沉:“哥哥这伤,是怎么得的?有人打你了吗?”
谢砚池没好气地打断他:“没人打我,是我在练鞭子,自己抽到自己了。”
殷昭:“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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