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醒来,脑袋还是懵的,浑身都在叫嚣着疼,她扶着腰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句“混蛋”,一转头,发现徐敬余竟然没起床。他支着一条腿,靠在床头看手机,另一手就垂在她耳边,碰碰她的脸颊:“醒了?”
破地天荒啊……
她愣愣地看他。
徐敬余把人捞起来,手伸进被子里,给她按腰,揉腿。
他力道控制得很好,也清楚她哪里酸疼,按得特别到位,应欢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嗓子是哑的:“你今天怎么没起床?”
“陪你。”
“你几点醒的?”
“八点吧。”
“哦……”
“饿吗?”
“饿死了。”
他笑了声,垂眸看她:“出去吃?”
应欢又滑进被子里,有些犯懒,“等一下再去。”
徐敬余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衣服,他穿好后,就捞起应欢,要给她穿衣服。应欢红着脸推开他,藏进被子里,悉悉率率地穿好。
她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皮肤白,没睡好就有黑眼圈,而且比较明显。
今天黑眼圈就挺明显的。
徐敬余带她出去吃了顿好的,晚上又带她去看了一场电影,片子是应欢挑的,文艺爱情片。
回来的时候,应欢想起电影里的情节,电影里男女主角最后是分手了的,她有些想不明白,分开一段时间,怎么就会彻底放手了呢?
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空虚?
徐敬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回到家还有些魂不守舍的,他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勾勾她的下巴:“怎么了?”
应欢抬头看他,忍不住问:“徐敬余,如果我在德国,你想我了怎么办?”
“去看你。”
“就看不着的时候,比如你要参加比赛,要准备比赛,好几个月,甚至一年半年……”
“总有时间。”
“不是……”应欢靠过去,细细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我说的,是那种想。”
“……”
徐敬余垂眼看她,漫不经心地笑:“哪种想?”
装!
应欢红着脸,把话说全:“想跟我上床的那种想。”
徐敬余上上下下地扫她一遍,眼尾微挑,懒洋洋地说:“你给我开视频?或者发照片?露骨一些,或许能用上。”
应欢:“……”
他要对着她的照片撸吗?
应欢想起某些画面,难以抑制地脸红了。
禽兽。
两个月后,徐敬余把应欢送走了,他亲自把人送到学校,等她安顿后,再回国。
回来的那段时间,徐敬余脾气有些躁,他没怎么训练,赛事也暂时搁着,为转职业拳坛做准备。
同年10月20日,徐敬余宣布退出体制内,转职业拳坛。12月初,将赶赴美国,进行一年的封闭训练。
临行前两个月,徐敬余每次想应欢的时候,都会叫周柏颢出来喝酒。
周柏颢晃着酒杯,奇怪地看他:“怎么?转职业就放纵了?”
徐敬余半眯着眼,语气淡淡:“没有,就是想找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