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筠正沉浸在顾文礼要来找她玩的事上。
“好啊好……”
话音惊恐顿住。
许筠眼前一黑,耳边好似响起一道惊雷。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顾文礼:“什么?”
她的反应很大。
顾文礼不怪她。
毕竟心心念念,如今得偿所愿,控制不住情绪也是说得过去的。
“你没听错。”
顾文礼:“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不可能随意胡言,说了便是下定决心,许小姐不必患得患失。”
患得患失的许筠,以为她耳朵出问题了。
如果不是耳朵有毛病就是顾文礼有毛病。
不是……
我们不是患难之交吗?
怎么扯到成亲头上了!
许筠有点呼吸不上来,她颤颤巍巍,这个时候还在顾及顾文礼颜面:“我想,其中只怕有误会。”
顾文礼语气清淡:“没有误会。”
顾文礼:“我都懂。”
他耳根开始泛红,好在这个时候是夜晚,许筠看不真切。
许筠刚要大喊你不懂!
就听到身侧的男子温声道:“这样也挺好的,我本来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因常年读书,从未生过对别的女子爱慕之情,家里如今催得也紧。”
“这些时日和许姑娘相处轻松融洽,并无纷争,想来我是什么人,许姑娘也大致清楚。应该……应该还算称得上是称心夫婿人选。”
顾文礼是个面面俱到的人,他开始讲许筠不知道的事。
“我母亲已逝,父亲如今还在外教书。我如今回了京城等待科考,成亲后也是要住在京城的。家中人口也简单,祖父祖母,还有哥哥嫂嫂以及刚出生不久的小侄子。”
“祖父严苛了些,平时板着脸。可也只是对我和兄长严苛,他对家中女眷是很照顾的。”
“我那兄长是大伯父的独子,大伯父大伯母去得早,我和哥哥比亲兄弟还亲,他待人谦和,是出了名的君子有度。嫂嫂性情豪爽,日后也不会和你产生嫌隙。”
“我并无不良嗜好,家风严谨,顾家族训不得纳妾,你大可放心,我洁身自好不会去外头寻花问柳,以后……会对你好的。”
许筠:……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很得她的心。
戳中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