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没扭捏,排队免费领了红布条,红布条下挂着一颗小小的木牌。
木牌是由龙牌和风牌使用了榫卯的方法,两块牌子紧密连接在一起。
“莺莺,你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夫君?”
柳莺莺道:“有担当,不要忘恩负义,孝顺的就行。不过我如今还在孝期。不急。”
“如何能不急,你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大姐姐不是说了吗,若是碰上正缘,就先将亲事定下来。别的再另作打算。”
慕梓寒在姻缘树下等她们回来,却不想身后传来惊讶的声音。
“小生见过夫人。”
声音很熟悉。
她转过头去看,竟然是昨日碰见的张适。
“昨日我带母亲去慈春堂了,多亏小姐的引荐。李大夫说他曾医治过相同案例的病人,可一适。”
慕梓寒也没想到这里能再见,她听了这个话,挺为张适高兴的,浅浅一笑:“能帮到张公子便好。”
张适自分别后,就一直心心念念。
小姑娘真的哪哪都生在他喜欢的点上。
这么多年,他就没有怦然心动过。也因为家里的事,从未对别人有过真心。
再见她笑容晏晏,是妇人的装扮,一时间愈发相见恨晚。
遇到她前,他无时无刻都想着,怎么出人头地,怎么为屈辱委身的母亲讨回公道。让淮南侯付出代价。
可昨日一别,今日却又再见,这就是缘分。
他做不到像淮南侯那样,心肠歹毒的强夺强占。
可张适不愿意错过她。
他想过了,昨天见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看着就是个短命鬼。
张适愿意等到他死后,再大大方方的求娶。
这才是大男子作为。
他按捺着情绪:“不知夫人姓甚名谁,日后我才可登门道谢。”
“不必。”
昨日提了,今日又提。
慕梓寒把他当做读书人的迂腐。
“表姐。”
柳莺莺这时候走过来,她手里拿着两份红布条,她看了张适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她笑吟吟的将其中一份红布条往慕梓寒面前递了递。
“给我做甚?我都成亲了。”
“谁说成亲就不能求了?表姐得求和……”
她刚要说殿下,可顾忌有人在,也就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