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打破了15年的甜蜜悲伤的折磨,打破了5年的痛苦难挨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彼此坦诚了心意,再次的抱住了彼此,并且,心照不宣的约定,携手走完余生。
“阿初……”
柔软的声音是他最爱的,亲昵的称呼也是他珍视的。
薄寒初终于再次的触摸到了幸福的影子。
“我在。”
“其实嘟嘟她……”
舒茗溪想趁这个时候把嘟嘟的身世告诉他,可是忽然病房的门直接被推开,吕楚燃搂着温佳歌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见到这一幕,俩人都愣了一下。
舒茗溪听到声响后就连忙从薄寒初的怀里站了起来,于是,吕楚燃就很无辜的接收到了他好友那冷冽到恨不得把他凌迟的眼神。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吕楚燃干干的笑了笑,但是那眼里的戏谑和幸灾乐祸却没能逃得过舒茗溪的眼。
在对付吕楚燃的战斗上,她还真就没输过呢。
冷笑了两声,抱着肩膀走了过来,微微扒开温佳歌的衣领,上面是很明显的青紫痕迹。
“怪不得接机接了一天,吕医生兽性大发起来果然不是人啊。”
温佳歌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学里和心宝、尚尚一起开着宿舍的门看小毛片的时候太多了,所以,听到舒茗溪的揶揄,也只是清冷一笑,“对啊,所以我打算告他婚内强暴。”
吕楚燃先是俊脸黑了一下,然后想到什么坏笑,“小妖,不知道是谁……”
温佳歌斜着眼睛看他,“你想说‘不知道是谁在你身下嗯嗯啊啊的求饶’吗?”
吕楚燃木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强撑着去接她的话,“你知道就好。”
温佳歌点点头,看向了扬着唇角的舒茗溪,“请问舒导,我的演技能够得到你的认可吗?”
“当然,”舒茗溪挑眉一笑,“如此看来,你的演技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毕竟这床戏其实最不好演,尤其还是在搭戏的完全不给力的情况下。”
“谢谢舒导的赞美和肯定。”
“不客气,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荣誉。”
吕楚燃,“……”
所以怎么地,你们俩一唱一和的是想气死我吗?你们觉得我会那么幼稚的中了你们的圈套,真的气的七窍生烟吗?
薄寒初:哦,那你磨牙干什么?
吕楚燃:手动再贱!
“舒导,”吕楚燃皮笑肉不笑的提醒她,“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让你们俩重修旧好的功臣吧,打击功臣是要遭报应的你知道吗?”
舒茗溪干脆的回击,“说的好像我没向你汇报一个重要军情似的,不然,你就不觉得自己脑袋上总是飘点儿绿吗?”
“你这么一说,我也很好奇,”温佳歌清清冷冷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被折腾完的沙哑的,“你这五年就没有哪个时候觉得不甘心吗?”
“当然没有,”吕楚燃果然的回答,“我说过把小灏当做亲生儿子,那就是亲生儿子,表现为证,不过,我倒是一直觉得,凭齐家函的底子,生不出我儿子那样的高贵品种。”
看着他嘚瑟的模样,连坐在病床上的薄寒初都受不了了,他拉着舒茗溪在他身边坐下,然后很不屑的看了吕楚燃一眼。
那目光深深的伤害了吕楚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