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尹离开关龙逄的府邸后,便再也没有回头。他一路向东,心中充满了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夏朝了,他要找到一个能够实现自己抱负的地方。他想,还是回到商国去最好。
履癸逼走伊尹后,关龙逄更加凄楚焦急,恨不得立即劝说履癸改邪归正,重整朝纲。所以,关龙逄多次向履癸进谏。
履癸这些日子也很不痛快,自从伊尹走了之后,好像整个王宫都弥漫着一股让他心烦的气味。这气味并非来自实处,而是来自他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
另一方面,来自于关龙逄的多次进谏,搞得他在朝堂上一无是处。可他还是忍着,关龙逄毕竟是三朝元老,而且也是为国家着想。所以,关龙逄一进谏,履癸就感到脑瓜子嗡嗡直响。
“大王,该翻牌子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履癸的思绪。他低头一看,说话的是他新纳的爱妃,名叫喜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身段更是妖娆妩媚,但这妩媚中又带着几分天真烂漫,深得履癸喜爱。
履癸一把将喜媚搂入怀中,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漫不经心地说道:“爱妃,你说这伊尹走了,朕是不是应该再找个人来管管这朝政啊?”
喜媚掩嘴一笑,娇嗔道:“大王您是九五之尊,这天下都是您的,您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何须别人插手?”
履癸哈哈大笑,心中那点不安瞬间烟消云散,他捏了捏喜媚的脸蛋,笑道:“爱妃说得对,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然而,履癸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第二天早朝,关龙逄又来了。
“大王,臣有事启奏!”关龙逄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履癸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自从伊尹走后,这老家伙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天天跑到他面前说教,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爱卿有何事,速速说来!”
“大王,如今夏朝内忧外患,百姓生活困苦,还请大王以国事为重,勤政爱民,重振朝纲啊!”关龙逄跪倒在地,语气沉痛地说道。
“放肆!”履癸猛地一拍龙椅,怒火中烧,“你这老匹夫,竟敢质疑朕的治国之策!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斩了!”
殿上的侍卫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上前。关龙逄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谁敢真的对他动手?
见无人响应,履癸更加恼怒,指着关龙逄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废物,连个老东西都对付不了吗?要你们何用!”
关龙逄丝毫不惧,依旧跪upright地说道:“大王,老臣一片赤诚,天地可鉴!大王若执意要杀老臣,老臣也无话可说。只是,还请大王看在老臣多年来为夏朝鞠躬尽瘁的份上,能够听取老臣的建议,励精图治,重振我夏朝雄风!”
履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关龙逄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一个阴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大王息怒,关大人也是一片忠心,只是说话的方式有些欠妥,还请大王看在他年事已高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
说话的是赵梁,是朝中有名的奸臣,为人阴险狡诈,最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深得履癸信任。
履癸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看在赵爱卿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你一命。滚下去,以后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你踏入大殿半步!”
关龙逄知道再说下去也无济于事,只得叩头谢恩,然后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大殿。
“赵爱卿,你说,这老东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顶撞朕!”履癸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梁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躬身说道:“大王,这老东西倚老卖老,目无君上,早就该除掉!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贸然动手,恐怕会引起朝野动荡。”
关龙逄的进谏引起了履癸的反感和奸臣们的嫉恨。
那些奸臣们视关龙逄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但是,他们一时半会儿却又找不到恰当的理由,只好隐忍不发,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