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哥哥,娘亲去哪里了?”南毓和他们刚回来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叶芜反而看到何大叔他们在后院敲敲打打的。“师傅和刘婶婶还有何奶奶进山采药材去。”铁牛一边应一边给他们打饭:“先进来吃饭吧,娘亲,一会回来了!”南毓和应了一声,带着弟弟妹妹走了进去,不过他们没有在里面吃,还是端着碗跑到院子里一边吃一边看着满地乱爬小兔崽小鸡崽。铁牛无奈的笑了一下,把前两天叶芜才好的药材拿出来晒。就顺便去把早上他割下来的野草拿到院子里种菜刀把野草剁成碎,方便喂小鸡,还有猪仔。重要的是他的目光始终放在了紧闭的那一间房间里。那些南鉉的房间。“铁牛,你去吧,放东西那一间杂物整理一下,我们给你起那个屋子没那么快能住的。”何大叔走过来说道。原本想帮着收拾的,但是叶芜不在家,他也不好随便进去。铁牛看了一眼房间摇了摇头:“大叔,等我师傅回来,我再收拾吧,收拾一间屋子,不费劲的。”师傅交代过的,他不能让别人进去师公的房间。所以他必须要守在这个屋子外面。何大叔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铁牛哥哥,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呀?”南若笙撅着嘴巴看着门外。铁牛估算了一下时间,叶芜进山也不过半个时辰啊,哪有这么快回来?“师傅说他要进山去给我奶奶他们采一点药材,所以没那么快回来的。”铁牛揉了一下南若笙的小脑袋:“师傅刻意交代了,如果你们不好好吃饭,不老实待在家的话,等一下他回来就要打你们屁屁哦。”南若笙闻言立马捂紧了自己的小屁股。南毓和吃完饭之后,看着家里的鸡和猪崽子已经喂过了,羊也喂过了于是回房间里把那本书拿了出来,坐在院子里看了起来。南毓和在没没出事之前就读过开蒙班的可以认识一些,只不过也只是认识一些而已,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铁牛也好奇的凑了过来,看到他对着一个“槐”字在苦恼,于是出声道。“这个字读槐字,槐树的槐!”南毓和诧异的看着他:“铁牛哥哥,你也读过开蒙吗?”铁牛摇头:“没有啊。”“我认识这个字,只是因为我奶奶的名字里也有这个字。”“而且我爷爷也识得字,他教过我一些字!”“嗯,没错,铁牛爷爷确实认得字的,当年他可是咱们村里唯一一个上学的学子。”张爷爷抱着一捆青草走了进来道:“当年啊他可是考上解元的,只不过出了一些故。”铁牛惊讶地看着张爷爷,他从来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爷爷居然还是个解元!解元已经是很有本事的人了呀,按理来说,再不济也可以在大酒楼或者是大型楼当掌柜的话,怎么会落寞到在村里种田?而且常年吃不饱饭的那种呢。“张爷爷,你可以告诉我,关于我爷爷的事吗?”南毓和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张爷爷。然后旁边的南琉璃和南若笙也凑了过来。张爷爷叹了一口气,找了一把凳子坐下来后缓缓道来。“你爷爷叫陈翰林,出生的时候天上突然出现一道紫光,那一道紫光正好,落在你爷爷的屋子里,所以很多人都说你爷爷是身上紫微星下凡,将来必定定有大前途的,所以给他取名,叫翰林。”“你爷爷也没有愧对这个名字,从小就很聪明,三岁就能识字,八岁就可以出口成章了,十四岁就已经考上了童生了,十六岁那年考上了乡里的解元。”张爷爷说道在这里已经叹气不止了:“他本来是前途无量的呀!”“那后来呢?”南毓和着急问道:“那铁牛爷爷后来怎么样了?”张爷爷揉了一下南若笙的小脑袋继续说道:“当年你爷爷考上解元的时候,我们整个村的人都拿着鞭炮在村门口等着,就等着别人来报喜的时候放鞭炮庆祝,是我们从白天等到晚上都没有看到有人过来。”“当时的村人对此疑惑不已,于是找了几个当时德高望重的几个村里人一起去县里问,这才知道你爷爷的解元已经被别人冒领了!”“冒领?”铁牛和南毓和同时叫了出来。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了一声同样诧异的惊呼声。南若笙那熟悉的声音立马甩开脚丫子往门外跑:“娘亲,你回来啦?”叶芜和何婶子他们刚走在门口,就听到张爷爷的话,对于张爷爷的话诧异不已。古代科考森严的地步令人发指啊,别说解元了就是童生考试也是极为森严的,怎么会发生被人冒取的事?“张爷爷,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发生这么离经叛道的事啊?”叶芜十分不解。何婶子和刘嫂子原本原本想着送叶芜回家之后就回去了的,那这样的事,他们也不着急了,坐下来找叶芜拿一把瓜子开始等着张爷爷的下文。张爷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当时我们村长去问的时候,才发现一同考试的还有另外一个陈翰林,我们村里的人就拉着我们村的陈翰林过去对质,从前现在还有和我们村翰林十分娇好的三个同窗!”“结果去的时候才发现,被冒领的那个陈翰林根本本就没有进过会场考试,当时还有很多学子都替翰林作证,可是当时的主考官联合了当时的县令一句对话说,我们村的翰林才是冒充的,冒充那个翰林才是真正的解元。”“我们村长气不过,就和当时几个德高望重的族长拉着翰林聚集在县衙门外想要讨一个公道,可是当时的县令,以村长还有几个族叔寻滋扰事为为由乡村长以及几个族叔痛打了一顿,你爷爷的腿就在那时候被废了。”“当时年纪比较大的村长以及几个九叔在回来之后不久也都相继撒手人寰了。”张爷爷说完痛惜的叹了一口气:“我们村从那个时候就被隔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