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透了。
半山腰的茅屋里。
“嫂子,你这手艺可真真是好,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会带很多好吃的来,所以我便提前让厨房今晚只是熬了一些小白菜的蔬菜稀粥,蒸了一些馒头,以及炒了几个清爽的素菜,天气渐热,稀粥馒头配上嫂子你弄的这些卤肉,蒜香麻辣排骨,这吃起来可真是绝配。”云祁一边说,一边狼吞虎咽。
“行了,就知道拍马屁,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吗?”秦熠知哭笑不得的看着饿死鬼投胎似的好友,没好气的调侃着。
他这媳妇才刚来呢!
他这个当丈夫的都还没来得及献殷勤,来得及恭维,这不要脸的混蛋却抢先一步在他媳妇面前卖好,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熠知手里的筷子飞快的伸过去,一下子就把盘子里的排骨夹走了两个,云祁一看,急了,再也不敢废话了,一边飞快的咀嚼并狼吞虎咽,一边伸筷子过去抢,生怕再多说几句话,这盘子里的美食就又要被好友给抢了。
镇国公看着云祁和孙子斗嘴,颇为淡定的吃着卤猪耳朵,并看向孙媳妇:“杉丫头,府中一切可好?”
“祖父放心,府中一切安好。”云杉笑望着祖父回道。
听闻此言。
镇国公心里便踏实了:“那便好,那便好……”
一路长途跋涉骑马而来。
云杉这几天都在马背上,着实累得够呛,感觉浑身骨头都被颠簸得要散架了。
镇国公,云祁,秦熠知都知晓云杉累着了,便没谈论正事儿。
三刻钟后。
一顿饭吃完。
镇国公便朝孙子和孙媳妇挥挥手:“熠知,带你媳妇回屋早些休息。”
秦熠知点点头。
夫妻两人同镇国公和云祁道别后,便回了茅屋。
秦勇等人动作迅速的把热水提进了屋子。
云杉站在床边,从空间里把装衣服的箱子拿了出来,正弯腰打开箱子翻找等会儿要换洗的衣服。
正翻看得起劲儿。
秦熠知这厮便张开双臂,从她身后紧紧拥住她,声音嘶哑低沉且撩人的紧,就跟带着钩子似的:“夫人,你赶了这好几天的路,为夫等下帮你洗。”
“……”云杉拿着三角裤的手顿时一僵,嘴角抽了抽,直起身扭头看向身后的丈夫,抿唇感动不已的疲倦勾唇一笑,假装看不到他眸子深处透着的浓烈谷欠望之火:“夫君可真好,知晓我长途跋涉辛苦的紧,居然愿为我搓澡擦背,夫君,谢谢啰。”
此时此刻。
秦熠知觉得……
他似乎搬起石头砸了他自个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看样子,今晚是开不了荤,吃不了肉了。
不过。
看着媳妇这故意装作不知的装傻模样,俯身低头在她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狡猾的妖精。”
夫妻两个去浴桶里洗了个鸳鸯浴。
秦熠知这个临时搓澡工搂抱着最爱的媳妇又是搓,又是搂,又是揉的,肢体上的接触,再加上视觉上的冲击,直接就让他谷欠火焚身似的难受。
忍。
再忍。
一忍再忍。
一刻钟后。
秦熠知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温热的鼻血顿时从鼻孔流了下来。
“……别动。”云杉看着自家男人定力不足居然喷鼻血了,立刻就慌了,猛的起身,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掐住鼻根处的地方,为他止血,同时,另外一只手伸出外面,拿起葫芦水瓢舀起少许凉水:“端好水瓢。”
秦熠知看着站立在他身前的妻子,还有那诱人的两团形状完美的软绵,感觉脑袋越发的充血了,不过双手还是听话的接过了水瓢。
云杉用左手沾了一些凉水,然后轻轻拍在丈夫的后颈窝,还有鼻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