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榻边,看着榻上的沈安宁,乌黑如泉的长发在指间滑动,仿佛下一刻这一抹温柔就要从指尖溜走。
卸了妆的沈安宁眉不描而黛,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唇绛一抿,嫣如丹果,亲上去岂不是满嘴腻酥。
“安宁?”
安什么宁,不是让你没人的时候叫嫂嫂吗?
沈安宁本就想着燕临的事,睡不着。
从他刚刚一进门她就清醒了几分。
明明让青竹关好了大门,他是如何进来的?
如今自己心乱如麻,如今她不知该以何等身份,何等面目去面对需要同床共枕的燕洵。
索性紧闭着装睡。
她感受着那熟悉的薄荷香逐渐压近,只能佯装翻过身去。
怎奈燕洵也是个执着的,硬生生又把她扳了过来。
就在她忍不住要睁眼骂人时,两瓣温润带着冰凉的触感贴了上来。
妈呀!
她狂按着心里成千上万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断的说服自己“忍住、忍住!”
而燕洵的这个吻却如他的人一样细腻绵长,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伸出舌在沈安宁的唇上轻舔。
沈安宁心里想着,才几天那羞涩的毛头小子竟然这么会亲了,肯定是在沈昭月那里学了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一想到这不免有些恶心,甚至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身边的人早已经洞察一切,却只是别有趣味地配合着她。
感受到她的抗拒,原本温柔的吻却变成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此时的沈安宁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
她忘了思考,也不敢思考,只能任由他欺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人才拿手指轻柔地擦过她唇上亲吻的痕迹,心满意足地抽身离去。
沈安宁的内心慌乱的一批,“这可如何是好?”
这纠结挣扎的内心,让她睁着眼一直到天边鱼肚泛白。
青竹敲门进来,满是欣喜道:“小姐,听闻沈姨娘的院里闹了一整夜,小侯爷说她有孕在身不能侍奉,以后日日都要来我们院中。”
日日?
还是杀了我吧!
沈安宁无奈地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青竹,昨夜大门可有关好?”
“嗯,关好的,我今早晨还去查看了,并无异样,怎么了?”
和他哥一样,大门不走,就爱翻墙。
不是那云楚是啥也,耳朵又不是听不见,怎么活生生一个人跳进院子,都没得反应。
白吃那么多大米饭了。
“你去把那个傻子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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