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带这么碰瓷的。再说燕临也没告诉过我刀上有毒啊。
这下有嘴也说不清了,“那个,不是,不是我。”她无力地辩解道。
车夫斜愣了她一眼,“公子,跟我走一趟吧!”
一路上,沈安宁的心就像这马车一样颠簸,怀里的男子双目紧闭,昏迷不醒。受伤的手还在止不住地涌出新鲜的血液。
怎么弄来着,让我捋一捋,再怎么说自己穿过来之前也是医科大的学生,虽然是个渣渣。
她死命捶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脑袋,希望当时不认真听讲的自己有那么一点点零星的记忆。
终于她想起老师教大家用绷带系住靠近心脏端的位置。
她左右瞧瞧,一把扯下男子的抹额,口手并用得给他捆绑了一个丑的要命的蝴蝶结。
终于止住血了,聪明如我。
到了地方,前面的车夫一把把男子扛在肩上,门口的小斯跑过来牵马车。车夫给了沈安宁一个示意她跟上的眼神。
人家这么多人,跑肯定是跑不掉,她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即使是黑夜,也能感受到这所府邸恢弘大气,她抬头望去。门口的额匾上方方正正的写了三个大字“燕王府”。
沈安宁大脑一片空白,怎么逃来逃去,逃到燕临家了。
刚才那个男人,难不成就是燕家的二公子——燕洵。
“二公子,怎么了?”
“中毒,快找温太医。”
看着燕王府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她越发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
身子不自觉地小小步小步地朝门口挪动。
眼见就要成功混出去,那个叫陆鸢的车夫又提着她脖领子把她拎了回来。
虽不知道她是谁,公子身受重伤,却还要伸手搭救,那肯定是对公子很重要的人。
不多时,燕王爷燕行之和燕王妃顾月璃匆匆赶到。
燕王爷叫出陆鸢跟他耳语几句,燕王妃连发髻都不曾扎,松散着头发冲到床前。
“洵儿,洵儿”
旁边的温太医,忙劝诫道,“王妃莫要担心,小侯爷虽然中毒,好在有人给他绑住了手臂,护住了心脉,目前暂无性命之忧。”
顾月璃,这才放下心,谢过温太医,招呼丫鬟去煎药。
“洵儿,是谁害你中毒?查出来为娘定要扒了他的皮。”
沈安宁闻言,瞬间感觉头皮发麻。燕临这继母贵为郡主,看起来弱不禁风,怎的也如此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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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医继续开口“刚刚是谁给小侯爷绑住的胳膊?”
沈安宁听见突然care自己,忙揽功道“我,是我。”
“看来公子也懂医术,劳烦搭把手把小侯爷的衣服脱了,我好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