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堇年不慌不忙:“说错了,现在还是未遂!”
在床上强迫一个女人,还真不是他的作风。刚刚只不过是吓吓她,让她那么拧!
不过他最后还是将‘未遂’保持下去了,在他的力道下,向晚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手软脚软浑身没了力气了。
而此时的女人收起了爪牙,已经没有了任何攻击性,厉堇年索性也放开她。
“跟着我不好吗?”
向晚不屑地轻笑了一声:“你们这种上流社会人士是不是都特别把自己当回事?”
厉堇年听这话不但没生气,反而咧了咧嘴:“看出你没把我当回事了!”
向晚不欲与他多说,起身,整理好了衣衫后,准备出去。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门铃声,她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厉堇年,他脸上没什么情绪,领口的纽扣敞开着,修长的颈间喉骨性感地凸起。
他越过她去开门。
向晚没有见到人,但是听到门外的人说:“厉总,您的衣服,下午的会议您还准时参加吗?”
“我自己开车过去,不用来接我。”
“是。”
原来是给他送衣服的,也不知道他几时打的电话。
向晚还在思忖着是否要晚一点再出去,万一与那人碰上,尴尬的还是自己。
厉堇年已经当着她的面脱下了身上那件因为她而染上酒渍的衬衣。
他有非常明显的六块腹肌,线条分明,饱满紧致。
向晚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去,嘴角蠕动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我要洗澡,你要一起吗?”
他半带着挑衅意味的玩笑话在身后响起。
向晚暗咒一声,夺门而出!
房门被惯力带上,隔着一道门,厉堇年得逞后的笑声,悉数落到她的耳里。
……
从酒店出来,有点冷。
她缩了缩脖子才惊觉自己的外套落在酒店房间了。
回去拿是不可能的了,那件外套还是陆之深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没穿过几次。
想来也是有点可笑的,男朋友没了,外套也丢了,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短短的一夜之间,分手两个字就那么轻而易举地从他嘴里说出来了,在她和保研的机会面前,他是否有犹豫过、挣扎过,或者…痛苦过?!
向晚不敢细想,只要一想,心口就密密麻麻地如针尖扎进去那么疼!
她一直在走路,错过了好几个公交车站。
回到学校很晚了,室友时瑶要出去打热水,看她状态不是很好,担心问了句:“向晚,你怎么了?”
“没事,你要出去啊?”
“嗯,去打热水,顺便去食堂买点吃的,你要不要?我帮你带!”
向晚感激地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其实她几乎一点没吃了,但是却一点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