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ka!
我不会轻易地狗带!!!”
此时此刻,一墙之隔的另一包厢内。
正进行到最关键的吹蜡烛环节,所有人都屏息期待着寿星公默默许完愿望、吹灭蜡烛众人欢呼,却在这包厢安静至极的时刻,突然,隔壁传来一声吼破了嗓子的尖叫——
“我不会轻易地狗带!!!”
在场所有人瞬间傻眼,面面相觑,包括今晚的寿星公萧岸。
突然被人这么打断,气氛一下跑偏,他这生日愿望是要接着许?还是算了,直接吹蜡烛?
或许这个包厢里唯一的例外要数几乎隐身在香槟塔后的陆觐然。全然不觉包厢里的氛围不对,只顾低头看手机。
此次比赛报名什么牛鬼蛇神都有,有真的草根,自然也不乏背景人士。不少面上的朋友都或多或少跟他打了招呼,他回国这几天,朋友打来的关照电话就没停过。这些天里收到的简历多到他自打进包厢起就在看,直到现在还没全部看完。
没办法,国内这个人情社会,谁都会有低头的时候。
就比如此时此刻——
陆觐然一抬头,就看见了萧岸和徐子期这对今夜主人翁。
徐子期比他年长一岁,两家颇有渊源,他也一直喊她子期姐。
徐子期对陆觐然而言,就是正宗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国内连跳三级毕业,大学只用两年半就修满所有学分,但依旧遭到徐子期的全方位碾压——
徐子期握有经济学和数学的双学士学位,硕士又攻读了截然不同的亚洲研究和电影学。至于她是如何认识萧岸的,陆觐然不得而知。
而她和萧岸这几年感情似乎一直很稳定,这也是陆觐然始料未及的。
外界一致以为然栀基金是萧岸的大金主,实则一直是徐子期在扶持她这小男友,只不过挂个然栀基金的名号,免得生出什么流言蜚语。
萧岸能吸引徐子期这样从小到大都眼高于顶的人,自然有他的能耐。
甚至萧岸今儿的生日,本来徐子期为他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海岛派对,朋友们的机票都订好了,就因为萧岸一句太忙走不开,一切准备便草草作罢,只简单在ktv过一场。
甚至这家ktv都是萧岸自己选的,如此普通的ktv,就算是最好的包厢,被徐子期那身高定长裙一衬,也显得low穿地心。
可萧岸坚持,徐子期便配合。
呵……陆觐然收回目光,再度低头看手机。
当第三声“我不会轻易地狗带!!!!”从隔壁传来时,终于也打乱了陆觐然的专心致志,他皱眉抬头,就见已经忍无可忍的徐子期压着怒火招来服务生。
以他对徐子期的了解,她给出的解决方案绝对是给一笔钱让隔壁的客人换场。
可不等服务生走到徐子期面前,萧岸已冲徐子期摇了摇头。表情还算从容但透着股不容回绝的劲儿,徐子期竟真的摆摆手又让服务生退下。
好在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隔壁也没再出什么大动静——
那是因为钟有时正嘶吼到兴头上时,老秦的手机响了。
老秦一看信息,吓得当即丢了麦:“我靠!方文盲要来查岗!”
钟有时也赶紧放麦,正襟危坐起来。
老秦拎了包就往外冲,冲到门口才想起来,赶紧刹车回头:“我先回去一趟,你等我回来切蛋糕啊!”
“放心,肯定等你。你别磨蹭了,赶紧的。”钟有时连忙催她。
包厢门无声掩上,老秦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门外。
周遭顷刻间安静下来。
虽然还有音乐声伴着,钟有时却没再拿起过麦。
索性酒还剩了一大半。
一刻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