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算冷了,她却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在肩上披了一个流苏披肩。脸上画了妆,嘴唇涂的很红,有股风尘的味道。
“你就叫我白姐吧。”女人轻轻笑了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姓白?”
“嗯,怎么了?”女人扭着腰缓缓走到床边,翘起二郎腿,裙角翘起,白皙的双腿露在外面也丝毫不在意。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她是人不是鬼,姓白并不代表什么,“请问你也是这里的房客?”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我奇怪的环视了一圈这个房间,她的房里多了一些简单的家具,衣柜,桌椅,甚至还有一个梳妆台。
“我长期住在这里。”白姐拿出香烟和打火机,熟练的给自己点上,夹在涂着大红指甲的指尖轻轻吸了一口。
这一点从她对这个房间熟练的程度,就可以看出。
“这家店不是只有在夜晚才营业吗?”
“是的,不过那是对外人,而不是我。”烟雾轻轻喷出,白姐隔着烟雾眯着眼睛看我:“你是外地来的吧?”
“没错,你刚才为什么要让我进你的房间?”我在心里暗暗揣测,她和老板也许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个脚步声是谁的?”
“救你的命,也在救我的命。”
“救命?”我皱起眉头,惊讶不是装出来的。
“你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家旅馆的老板就是个疯子。”白姐冷淡的笑着,“凌晨十二点以后,还在房间外面活动的人,会被他。。。。。。”
白姐的手指从脖子上抹过。
“杀人?仅仅是因为有人半夜没在自己的房间,就会被他杀掉?”
“你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所以除了外地人,没有人敢进这家旅馆。”白姐虽然这么说,但表情有些麻木,好像已经习惯了。
“不过有一点你理解的不对,不是没有呆在自己的房间会被杀,而是在房间外面乱跑,比如说你现在呆在我的房间就没事。”
我点点头:“明白了,只要呆在房间里,具体是哪一间无所谓。”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她的确是在救我的命,不过我和她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姐,你刚才说救我也是在救你自己,什么意思?”
“因为钱。”白姐将烟头扔在地上,用红色的高跟鞋踩灭,“每当旅馆里来了男性顾客的时候,我需要从他们身上赚到一笔钱,交给老板。”
白姐一边说,一边款款的朝我走来,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他懂得利用你赚钱?他不是个精神病吗?”我后退了一步,手又放在了杀猪刀的刀把上。
“他是个疯子,但不是傻子。”白姐轻轻笑了一下,“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世界上最冷静的疯子。”
“刚才我救了你一命,现在轮到你救我了。”
白姐上前一步,按住了我的手,脸庞凑过来,鼻尖与我靠的很近。
她不算太漂亮,但胜在皮肤白皙,身材丰盈凹凸有致。睡裙的领口开的很大,胸前的波涛一览无疑,如同枝头熟透的桃子,成熟丰满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有些嫌恶的推开她的手,在这种环境下如果我还被下半身支配,那我就是死了也是活该。况且,她比起楚凝香差远了,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就像床上的被褥一样,表面看着干净,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脏。
“如果你需要钱,我直接给你钱就好了,用不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