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宁王在里头招呼宾客,听得骚乱出来,见南宫越晕倒,而暗珲指认是赫连秀。
他冲上前一拳就打在了赫连秀的脸上,怒道:“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谋害我五哥?”
赫连秀被打得宁王这一拳打得嘴吐鲜血,牙齿都掉了一颗,他不敢还手,也不敢反抗,被王府的亲卫拿下。
南宫越被送了回去,练血在外头安抚宾客,有御医在场,已经立马去了为南宫越诊治。
墨倾坚持要在南宫越身边,暗珲只得也在场盯着,不许他太接近。
宁王冷冷地看着墨倾,“你们要闹事,也不该选在今天。”
墨倾面容阴郁,“我没有,我只是来祝福他成亲的。”
“赫连秀是你们的人,今天也是你们带来的,你敢说你事前一点都不知道他要对五哥动手?”宁王吼道。
“我不知道!”墨倾也丝毫不让,他眼底的焦灼担忧不下于宁王。
宁王盯着他,冷冷地道:“这笔账本王先记下来,若五哥有什么事,本王第一个不放过你。”
说完,他转身走过去,御医还在为南宫越诊治,眉头皱起来。
“御医,如何?”宁王问道。
御医把南宫越的手放回被褥里,站起来拱手,凝重地道:“回宁王的话,王爷脉象并无问题,倒是心脉极快,似乎气冲丹田,可下官伸手按压,却又不觉得有血气运动,下官医术不精,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什么?连什么问题都没看出来?那你倒是先救醒他啊!”宁王蹙眉道。
御医连忙点头,“是!”
他是针不离身的,从袖袋里取出了针,用烈酒浇过之后,在南宫越头部几个穴位下针,最后一针落在人中上,晕过去的人,刺激人中穴,多半能醒来。
但是,南宫越一点反应都没有,脸色安详得像死去一样。
宁王急了,“这马上就到时辰迎亲了,御医你快想办法啊。”
御医也是急得不得了,“下官实在是无计可施,王爷没病,也没伤,只是昏过去了,是不是王爷最近操劳婚事疲劳过度?”
宁王看着暗珲。
暗珲点头:“这倒是真的,这三天王爷一直没合眼,忙于处理朝中之事,以腾身出来准备今日。”
“你的意思,是累了?”宁王觉得不信,因为方才看他在外头招呼宾客还精神奕奕的。
“也有这个可能,若人疲劳至极,又饮了酒,一时体力不支,便会晕倒,若休息够了便能醒来。”御医说。
宁王摇头,“五哥的体力不至于三天不睡便晕倒,他方才是喝了点儿酒,但是本王盯着,喝得不多。”
暗珲摇头道:“王爷早上的时候喝了有半斤一滴香,他说感觉身体有些寒冷,怕和以前一样便先喝了一些酒。”
“那一滴香能喝这么多吗?这喝个一两就能醉了,许是酒意这会儿才上头,哎,可麻烦了,别耽误了时辰就好。”宁王道。
“属下也是劝着的,但是王爷说喝了一些感觉没效果,便多喝了点儿。”
墨倾在一旁明显放松了神情,却依旧阴郁地道:“我说过,和我们没关系,你们冤枉赫连秀了。”
宁王哼道:“冤枉不冤枉还不知道呢,等五哥醒过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