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晨晨,这个人是谁啊?怎么以前没见过?”
江晨晨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钟成钟书记,马上就要到江滩镇担任镇委书记。他是专门来锻炼镀金的,今后要当大干部的。今天来,主要就是想提前摸摸底,看一看江滩镇的工农业发展情况,了解一下江滩镇的风土人情。”
镇委书记?陈珊和秀秀都有点不相信。太年轻了。
一个女工说:“钟书记,我们这个厂真的能够起死回生吗?要是办不起来,我只好到外面打工去了!”
钟成说:“当然能。我在这里郑重承诺,我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以镇委的名义,为服装厂争取一笔无息贷款,争取尽快地让服装厂恢复生机!不知大家有没有信心?”
陈珊的这家服装厂并不存在别的问题,只是资金链断了才导致停工。现在这个钟书记能够争取到一笔钱,那就意味着服装厂又起死回生了。因此大家非常高兴。
江晨晨的妈妈带头说:“那我们还走啥啊?重新干吧!”
年长的女工说:“如果真是这样,我情愿不要这三个月的工资。就当是借给厂里了。厂子要是发展了,自然会还给我们的。”
钟成抓住这个话头说:“还是这个大婶有觉悟。这个钱,算借也可以,算入股也可以。算借的有利息,算入股的可以分红。不愿借也不愿入股的,我们分文不少的发给大家。”
江晨晨的妈妈提议说:“陈珊,你老公不在了,你来当厂长吧,我们一定支持你!”
陈珊看了看钟成,钟成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说:“感谢钟书记,感谢大家。如果大家信任我,我就和大家一起干,一定把工厂办红,一定让大家能有满意的收入!”
大家鼓起掌来。钟成说:“陈珊,说得好!我支持你!”
钟成又对大家说:“今天就算了,明天我们召集工人开个会,商量恢复生产的问题。大家说,好不好?”
大家兴奋地回家去了。钟成和江晨晨说好,找时间再见面。
钟成、陈珊、秀秀三人回屋里坐下,秀秀说:“钟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能算数吗?”
钟成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都能算数!就不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能不能算数?”
秀秀看了看陈珊,又看了看钟成,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陈珊问:“秀秀,你对钟书记说什么了?”
“不告诉你,这是我和钟哥之间的秘密!”
晚饭后,钟成说:“我要回去了,你们休息吧。厂里的事情我们来日再议。”
秀秀说:“姐,这么晚了,你叫钟书记到哪里去啊!不如就让他在我家过一夜吧!你们也好商量一下厂里的事。钟大哥,您就留下来,帮帮我姐姐吧?”
陈珊说:“这?”
秀秀把陈珊拉在一边小声说:“您是不是怕别人说闲话呀!我在家,又不是你们孤男寡女,怕什么?”
就这样,钟成留了下来。秀秀安排钟成到客房去睡。客房和秀秀的房间紧挨着。
秀秀悄悄地对钟成说:“晚上睡觉后你到我房间来。”
钟成大吃一惊,道:这可不行,你还没成年呢!别胡闹!”
秀秀说:“你想哪去了?我一含苞未放的花朵,你也好意思蹂躏?我是说我和你交换位置。等会我会把我姐姐骗过来。”
钟成说:“这不妥当吧?你姐姐会骂我的。我可不敢冒昧。”
秀秀想了想说:那不换也成。你就守株待兔吧!房门不许关。
半夜,秀秀把跑到陈珊的房间里,说自己一个睡不着,强拉着陈珊到自己房间陪自己。以前,秀秀也经常这样做。迷迷糊糊地陈珊就被秀秀拉起了床,走路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睁开。完全没注意到,她被拉近了钟成睡的客房。并且被推到了钟成的被子里。临走前,秀秀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在柔弱的灯光下,钟成和陈珊睡在一起,看起来很般配。秀秀得意地一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本打算关门走掉,但好奇心又促使在门外偷听。
故事就这样戏剧性地发生了。
钟成睡觉习惯裸睡,陈珊也只是穿了一件睡裙,小内内都没穿。两个人在迷迷糊糊中不知不觉地就抱在了一起。
抱在一起后,陈珊因为感觉到抱着的感觉和往日抱住秀秀不一样,就睁开了眼睛。钟成也因为旁边多了一个人醒了。两个人在半梦半醒的情况下,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既然是做梦,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钟成大胆地吻上了陈珊的柔唇,陈珊也积极地回应着。
直到无缝对接之后,钟成才意识到这不是梦。可是,这时,两人已经不想撤退了。进攻,进攻,再进攻,成了钟成唯一的愿望。陈珊也是久旱逢甘霖,她快乐地进行着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