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他哪里不如寇七?
晋王爷不知不觉的,竟没发现,自己从找魏京华叫她治病……渐渐的已经歪了楼,心思已经歪的没边儿了,却毫不自知。
“她们虽阴险,好在君子坦荡荡!姐姐和四叔都没事,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寇姝嫣见气氛太过于怪异,忙笑着打破僵局。
“难得我们都聚这么齐,姐姐若是没什么事,不如我们去城郊玩儿?”
寇七郎眼底温柔且期许的看着魏京华。
纵然他军衙里还有事务在等着他……可难得能与她见面,荒废一瞬,他都觉得可惜。
“不了,家里还有事,我不能出来太久。贡布没有人照看也不行,一月之期眼看就要到了。”魏京华福了福身。
寇姝嫣惋惜的长叹一声,“那好吧,只能改日再约了。我真盼着姐姐赶紧嫁过来……”
“咳咳!”寇七郎立即咳嗽,打断妹妹的话。
女孩子脸皮薄,这话是当着他俩人的面能说的吗?
寇姝嫣嘿嘿一笑,“哥哥去忙吧,我送姐姐回府。”
“不忙,正好顺路。”寇七郎张口说道。
走到门口的晋王爷闻言却是哈的大笑一声,回眸看了寇七郎一眼。
从东市回军衙,往西不远,走到御道一路畅通就回去了。再绕去魏家,跨了好几个坊呢!他这顺路,顺得可真不近!
殷岩柏轻哼一声,提步先走。他心里却琢磨着,那个老实忠厚的寇七变了!变的狡猾!变得油嘴滑舌了!睁着眼他都能说瞎话了!
晋王爷不开心,很不开心!他不开心的结果是晋王府校场上的拳靶,都被打烂了仨……
常武和殷戎吓得劝都不敢劝,只恨不得能憋住呼吸,原地消失……
魏京华被寇家兄妹两个“顺路”送回了魏家。
她前脚刚进了垂花门,一阵凛冽的劲风,铺面而来!
魏京华反应快,她立时倒退一步,并顺手拉了冬草一把。
但她们身边不远的车夫,却没那么敏捷了。
从垂花门里头冲出的粗壮妇人,一巴掌呼到他脸上,把车夫整个人都给呼懵了。
四十来岁的大男人捂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泼妇,“我……我可不是奴籍!我乃自由身的长工!你!你打我是要吃官司的!”
车夫的声音都气得发颤。
粗壮妇人嘿嘿一笑,“对不住大兄弟,打错了!贱婢你给我死过来!”
魏京华看见那粗妇指着自己的鼻子,朝自己走来,不由诧异,扭头看着冬草,“这人是疯子吗?我不认得她啊?”
冬草的脸却是吓白了,哆嗦着嘴唇,一时吐字不清含含混混,魏京华竖着耳朵也没听清她说得什么。
粗壮的妇人却已经掐腰站在魏京华面前,“你就是巨鹿乡下来的那丫头吧?我是你舅母!”
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