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冲完凉就什么都不能做了,谁吃的消,要玩你自己玩。”毫无底气的囔囔着,因为就算是像之前那般拼命的吼他那么也没个鬼用,只会喊破自己的喉咙而已,他最大,能有什么办法。
然而不知道是被扛进了浴室多久,被捣弄了多久,才是恢复了自由,但全身基本像是从十楼掉下来一般的痛了。
虽然真实的从十楼掉下来已经是忘记了疼痛,但这种痛简直受不了。
陆言发自肺腑的一句吐槽,从浴室里出来不紧不慢的就是穿上了衣服,“我先下去了,帮你熬点醒酒汤,不过你也饿了吧,王妈应该做好饭了,顺便一起下去吃饭。”
看着镜子前的自己,陆言不紧不慢的说着,一边整理好衣服,虽然已经在学着抗拒他的一切了,但是还是有些随便,毕竟他不介意,那么就这么随便好咯。
但席沐琛好像是忽略了陆言的这个问题,眼底间变的犀利了起来,“把检查结果给我看看。”
他的话,突然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脑中飞快的回忆起来昨晚上看到的那一张纸,里面的内容,不去注意,现在才是无意中注意了起来,病?什么病?
想到这陆言惊的睁大了双眼,眉头不禁紧紧的皱了起来,病么?弟弟的病是有遗传性么?毫无根据。
然而现在是不是要掩盖过去,“我……我昨晚控制不住把它烧了因为没有怀孕实在有点伤心。”
心虚的说着,脸上也不禁蹭上了一抹紧张感,她不会撒谎,但现在她只能勉强撒谎一会了。
“真的?那真的很遗憾呢,不能亲眼看到检查结果。”
席沐琛笑了笑,一副毫不介意没有亲眼看到检查结果的模样,表情清淡,但心里是一股好笑,呵……这只小兔子怎么学会的口是心非?
“呵呵,没看到就没看到了吧,反正我说的话是真实的就行。”含糊的笑了两声,双眼不禁微微落在了沙发上,那两张纸就是在那里被东西盖了起来。
然而席沐琛就在旁边坐着,好像有些危险,万一被他看到了会是怎么想的,不管怎么想,那都是很危险,或许应该找个机会把那个给藏好才行。
忽而一副狡黠的目光滑过,陆言的眼底露出了一个深层的精明,看了看旁边的衣柜,再是注意到了他那衣不遮体的样子,是不是应该接住一下,然后过去,偷偷的把那张纸带去安全地带呢?
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是不正确的,因为根本就看不出哪里安全了,因温他随时一掀开那里,那么……呵呵,该怎么解释。
难道说,这纸诈尸了,自己活过来了,从灰烬变回了原本的样子,不过这换做谁都不可能会相信吧,何况席沐琛还是属于那种高智商的人。
对席沐琛的那段话保持沉默了好许久,那刚想伸上去打开席沐琛的衣柜的时候,突然不禁又是收了回来,咬了咬牙,突然便又是伸出了手,直接打开了席沐琛的衣柜,尽管他现在是用一个什么样的表情看着陆言。
随意的拿了套西装下来,然而目光上移看了看那一堆的小内内,忍不住的就是憋者一个笑意,拿了一条红色的下来。
霎时间脑中又是迅速的回忆了起来,那天……答应他的一条美羊羊小内内还没有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