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被莫大的疼痛冲击着,鹤言还是顽强的说了出来。
秋梓依错愕的望着捂住脑袋面露难色的鹤言。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鹤言艰难的晃了晃脑袋。
那份难以忍受也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消失。
见他的状态好了许多,秋梓依便急忙询问。
“既然你知道我是被陷害的,为何不向其他警官提供这一信息。
鹤言何尝不想…
首先他不可能把病房里,被神秘少女隐去的那段记忆讲出。
就算他真能讲清一切。
在如今这个时代,定会被人当作是发疯发颠,搞不好还得关进精神病院…
“如果真有那么容易的话,秋警官就不会被通缉了。”
秋梓依摘下了口罩,她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
“你也见到了,我被人施展了某种术式,类似于诅咒一般,总之就是无法坦然的说出一切…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很荒谬,尤其是对你们这种一切以证据为主的刑侦人员…”
秋梓依在听到这些后,她那冷峻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挂上了质疑。
“我听不明白,你说的这些事情未免也太过浮夸了,我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些胡言乱语。”
鹤言能够理解解释这一项工作的困难程度。
“那警官…你解释得了自己为何会不想起在病房里所发生过的一切吗?如果觉得自己是出现的短暂的失忆,那这儿就是医院,你完全可以去做个脑部ct检查一下。”
“我倒是想,如果不是你女友的父亲,我就不会落得如今这境地了。”
“请警官不要怪责他们,他们都是为了我好。而且…事情都是冲我来的,没有秋警官做替罪羊,你的其他同事也会成为这个背黑锅的。”
些许焦急逐渐攀上了秋梓依的心头。
平常面对多大的案子,哪怕是凶手分尸案,她都不会有多少情绪。
但此刻一听说即便不是自己抵罪,也还是会有其他同事被波及,她的正义感便瞬间高涨爆棚。
“那你快说说,陷害我的究竟是谁?”
“如果我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口,那我早就说了…最重要的是就算我们找到了她,哪怕作为受害者的我一口咬定,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她刺伤了我。”
秋梓依的焦心被鹤言所泼出的冷水浇灭。
她太清楚鹤言所说的这些程序了。
没有新的线索,在有纳税大户施压的前提下,大概很快,她就被送入审判席。
到时候,一切可就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