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应该理清事实,即刻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而不是袒护可能对社会有所威胁的凶手。”
那位女警官转变了思路。
从诱供又转为如今苦口婆心的劝说。
可鹤言怎么可能供出自己的青梅竹马。
再加上他已经清楚警方如今没有得到任何证据,于是更加心安理得的撒着谎。
“警官,你苦口婆心的讲了这么多我都能明白,只是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受伤了。”
那女警平和的神情再度冷峻,清俊的面孔却散发出一种宛如北境寒风的凛冽感。
“外面说你是遭受了天谴,又或者是被能够隐身之人刺伤,如果短时间内不能破案,你知道这会给社会带来多大的冲击?”
“多大的冲击…”
“唯物之世将会成为邪鬼神说的天下。”
鹤言也曾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但被诡异事件缠身并结识沈簌卿,他也就转变为了‘愚昧无知’的那一类人。
“是挺可怕的,但我实在是啥也不知道,就算警官追问到底,我的回答也只会是如此…”
见鹤言不可松口,女警是怒火中烧。
因为办理过数件惊天大案的她心思缜密。
她能够能看穿鹤言的心思,他是在撒谎,是在知情不报…
但自己却又没法叫他顺利的开口。
而去高等育才搜集线索的同事们也是全军覆没…
现场除了鹤言的血迹外再无其他。
这预示案件正在朝不可侦破,也就是悬案的方向逐渐走去。
且不说什么社会影响。
女人还不想要自己的破案战绩跌破百分之百。
于是她调查鹤言的人际关系,以窥察是否是仇杀。
“最近有没有跟谁发生过冲突,哪怕只是发生了口角。”
“没有,根本就没有那种事情发生。”
“配合警方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如果硬要说有仇…那倒是也有些…”
鹤言微微道,女警官惊喜的掏出笔录本。
“刚才的那个女孩,她是高等育才的校花,同时也是我正在交往的女朋友。对她怀有爱慕之情的男生有很多,也曾有威胁我恐吓我的…”
鹤言又沉沉的叹了口气。
“这些人,没能得到校花的青睐,所以会对取得了校花芳心的我抱有敌意,这算是一种作案动机吗?”
虽是误导性的陈述,但听起来却说得通。
“算,夺情之仇也可能会引惨案,甚至会愈演愈烈,最糟糕的情况是凶手可能会动了杀心,想要杀死你以图泄愤。”
事实上那群家伙只是心里脆弱同时只会装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