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甚至还有一丝虚弱透顶的感觉。
好在鹤言给她带来了补充能量的早饭。
沈簌卿犹如瞬间复活一般,她毫不在乎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
这副凶狠的吃相把对面的女警察给吓住了。
很是汗颜的鹤言扭头向女警询问起当前的情况。
“警官您好,请问她可以走了吗?”
“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
女警察听后微微摇头。
“我们暂时还不能让她走。”
“是事情还没查清吗?”
“事情已经查清了,经证实那把剑是未开封的观赏剑,严格意义上并不能算作武器。所以事情的性质并没有那么恶劣,我们已经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
“那她为什么还不能走…”
那女警官也是无奈。
“她没有户籍户口,是个黑户,我们需要帮她入户后,才能放她离开。黑户如果在外面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当地警方可是要被追责的,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得不严肃慎重。”
听了女警察解释后,鹤言反而更加困惑。
按理说只要成年了,哪怕是黑户也可以随时建立独户,更不需要申报等待一个晚上。
“那警官,是哪出问题了吗,为什么一夜都没有弄好。”
那女警官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不愿意入进亲生父母的户籍,所以只能找个愿意领养她的家庭。只是她已经这么大了,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等等等等…”
听得云里雾里的鹤言急忙打断。
“警官,你是说…你们是正在给她找监护人?”
那女警官微微点头。
鹤言宛如被雷击般愣在了原地。
“沈道…沈簌卿,你原来是个小孩啊?”
沈簌卿哪顾得上这些。
她一门心思全在吃上,仍旧是闷头干着早点,有了空隙才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我也是刚知道呢。”
鹤言差点没瘫坐在地。
合着在心目中高大无比神通广大的焕清道长。
居然还是个小孩子…?
一位沉稳的男警察缓步走了过来,他将手上拿着的一摞刚收来的传真文件递给了这名女警官。
在与男警察交谈一番后,她又看起这些文件。